《无定河北》我尝试像黄昏下的一个队列一样。站立使得溃败不至于太过难看和寒酸。我知道农夫打出的井,其实一直都有一种疼痛。队列的语言的和兵刃的缝隙太大了。那打井之疼便在一种静默的伤风悲秋中,早已经存在。我甚至一度怀疑我是谁在一个庸俗又肤浅的问题里面闭上眼,伸出手。仿佛历史起伏的脉搏就清晰可见。————此刻,我只看见无定河两岸绿色是农耕民族的丰功伟绩是语言建立在一场溃败之上的修正和篡改。我甚至看见了云南的高并不是真的高,高原之雪的白也绝非真正的白。我看见我如一个必然要死亡的列兵在附属于农耕的那个队列里面停下了脚步。等不来一个云南诗人了,隔着血肉,骨骼对骨骼的敲击早已被认定为普遍和平常。:()张继在枫桥的一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