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思柠不满地瞪他:“我是东西?”
裴时扎:“难道你不是?”
裴时礼抱着她往候车室走,沈思柠嫌丢人让他松手,裴时礼倒是没强迫抱着她,只是牵着她的手。
沈思柠偏眸看他,“你怎么知道我会给你打电话?”
“偷听到你和助理聊天了
裴时礼漫不经心道:
沈思柠:
得知裴时礼要出国的第二天早上,她就让
几天的时间空出来,她有想过要陪他去澳洲待几天,又觉得自己太黏人,而且也怕担心打扰他工作。
他初到澳洲,应该有不少的工作要处理。
但是看到那对难舍难分的小情侣后,被理智压扣
的情绪再也忍不住,也许是距离和
思念让她变得更加情绪化,她有那么几分舍不得他。
沈思柠反问:“如果我决定不陪你去呢?”
裴时礼坦诚道:“那就强制性带走。
“沈思柠无语地看着他,
“你们裴家
三代以前是靠强盗发家的吗?&34;
“不是,是靠一-”
裴时礼抬手,食指和大拇指比了个“枪”的手势,做了个开枪的动作
“砰。&39;
沈思柠难以置信地看着他:“不是说靠船运发家的吗?”
“那是明面上的。
裴时礼淡淡地睨着她:“我不想进局子。”
哦,现在呢?&34;
“&34;
听他这么说,沈思柠松了口气,虽说上世纪资本家的原始积累不可避免涉及到灰色地带,但现如今早已变了样,规则和律法是人人都要遵守的,沈思柠不愿裴时礼手上沾脏东西。“那就好。”她感慨道
裴时礼偏眸看她,半真半假道:“所以,你最好乖乖的,不然我很可能重操祖辈的旧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