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鹿额头已经满是豆大的汗珠。
她摇摇头,“大姨妈前几天刚走。”
说来奇怪,自从上次的苍蝇事件之后,她每天都会爆发两次剧烈的腹痛,上午一次,下午一次。
去医院医生却什么都查不出,说是心理问题。
她心理健康得很,能有什么问题?
就像是被人下了降头一样莫名其妙!
下班后,沈鹿独自买醉,回到家已经是半夜。
宴之安和年奕欢之间的事情还没有了结,宴家被砸,现在暂时住在她的小公寓中。
这破公寓楼,住了一堆乱七八糟的人。
环境差就算了,隔音也差,晚上还总是能听到夫妻吵架和小孩的哭声。
这脏乱差的环境,她是一天也住不下去了!
为了宴爷爷巨额的遗产,她已经委屈在这里蛰伏了两年,终于等到遗产继承的这一天,她可以扬眉吐气了!
现在唯一的绊脚石就是年奕欢了。
原本宴之安是看不上年奕欢名下的那个小公寓的,但她沈鹿可不能便宜年奕欢!
她想让年奕欢这几年被宴哥哥白睡后,还要倒贴一套小公寓。
再把她沈鹿光明正大的娶进门。
将年奕欢除掉,她就可以搬进宴之安的大house里,过上富太太的生活。
于是,沈鹿三言两句就把宴之安的怒火拱起来,才有了宴之安大闹年家的一幕。
“都几点了,怎么才回来。”宴之安口齿不清在屋内喊道。
沈鹿猜应该是喝了不少酒,刚一进门,就闻到了一屋子的浓烈的酒气。
推开卧室的门,只见宴之安斜倚在床头,一只手端着一杯酒,脸颊泛红,双眼微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