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对,她就是个人精。
他都看出端倪来了!
阮陶竟然没有?
容连渠环臂,这家伙是在演戏,还是打马吊全程太过专注了,忽略了其他事情?
还是,有些人天生对某些东西很木讷……
恰好,阮陶的木讷之处在这里?
容连渠心中轻叹着。
反正就一个时辰,这处屋顶上正好可以看到远处广场上的日晷。
从方才到现在,一个时辰已经过去三分之一的时间了。
但阮陶还是在输!
对!
而且是全然看不到有希望赢的那种。
容连渠唏嘘。
她不看对面三人的脸色就算了,牌技还烂,而且,因为一直在输,所以脸都红了。
他正好在阮陶正上方,判断她脸红是因为她开始摇画扇了。
这屋中置了冰,不会那么热。
方才没扇,眼下一直扇,是烦躁了。
“贺妈,叫人取些凉茶来。”阮陶一面摇画扇一面吩咐着。
输得都要喝凉茶降火了……
想到这个场景。容连渠没忍住嘴角微微扬了扬。
贺妈赶紧吩咐雅石一声,去买凉茶。
原本阮陶身边就只有贺妈,海南,紫米和雅石三人。
紫米守在宅子外望风,海南在苑中做第二道望风,雅石守在屋门口,阮陶身边就贺妈一人帮忙看着。
眼下雅石去买凉茶了,贺妈去顶雅石的活儿,守在门口,阮陶身边更没人帮忙照看了。
这恐怕正和对面几人的意。
时间一分一厘过去,三家老太太的胆子也越发放开了。
遇上这类老千,就算是牌运特别好的也没办法,更何况阮陶这一幅烂牌,还胡打。
每一把都有银票往外送。
往回收的时候屈指可数!
三位老太太也是做好了表情管理的,没有把嘴角笑抽了去。
但屋顶视角可以看到三位老太太有的激动的攥手指,有的钻鞋尖,还有的坐不住了,在位置上挪来挪去!
容连渠又看了看远处的日晷。
还有时间。
他都替阮陶捏了把汗。
而阮陶再次打开自己身前的抽屉,???
没了?!
输光了!!!
三位老太太都伸长了脖子看她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