俩鲛人哆哆嗦嗦地对视一眼:“好好好好像有道理啊?”
况且,眼下别无他法,只能死马当作活马医了,于是咬咬牙,问晚云灼:“怎怎么布阵啊?”
“简单,按我说的做即可。”
晚云灼气定神闲地开口:“你们先……”
“等等等等,晚将军,您小声一些啊!”
一个鲛人低声提醒。
“别让那魔头听了去。”
“哦,你还挺机灵。”晚云灼微笑。
她还以为他俩的脑子完全是个摆设。
她从善如流压低声音,道:“你,站到那簇珊瑚的正北方位,距离它三尺三;你,到他西北方位站好,距离他一丈。”
“懂了吗?”
那两鲛人十分严肃地听完,点头表示自己清楚了,然后行动力十分强地按照晚云灼说的站好。
晚云灼默默叹了口气。
她特意说了个十分简单的指令,居然还是站错了。
她继续瞎编:“好了,就这样,然后调动体内灵力,运转至任脉和督脉,感受到手心热度了吗?好,对准那魔头,释放出去……”
墨无疾的视线掠过两个鲛人士兵,一言难尽地朝晚云灼投来。
他一脸“为什么要我陪这俩傻子演戏”的质问。
然后顿了顿,一脸无可奈何的冷漠,直挺挺倒下。
“成了成了!”
“我俩也太厉害了吧!”
他俩先是一愣,然后兴奋地抱住彼此,欢呼起来,腿脚蹦得一丈高。
“好了,停下,先把他绑起来。”
晚云灼头大,叫停他们。
若是再不阻止,他俩能蹦出海面去,绕着曦和海游上十天十夜,炫耀自己天资过人。
“噢噢噢,对对。”
他俩赶紧分开。
但紧接着,大眼瞪小眼,面露尴尬之色。
其中一人道:“储物戒丢了,没有多余的手镣了。”
另外一人眼珠子转了转,扫了一眼晚云灼手上的镣铐,提议道:“反正戴上就能将灵力锁住,两人一起戴着不就好了?”
晚云灼:……
于是,一通
操作后,
一只洁白如玉的左手和一只戴着黑手套的右手,紧紧挨在一起。
一白一黑,一大一小,对比极其鲜明。
晚云灼微微偏头,用胳膊轻轻碰了碰墨无疾。
待他看过来,晚云灼做出口型:“墨无疾?”
墨无疾垂眸,扫了一眼两人被迫紧贴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