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同事撞见一次之后,宁咎就发现那同事将六味地黄丸放到了钙片的瓶子里,只是每一次倒出来数颗数的时候还是被他看见了两次。
宁咎什么也不说,直接上去按住了阎云舟的肩膀,跨坐在了他的腿上,倾身便吻在了他的唇上,他整个身子都趴在了阎云舟的怀里,这一阵子,宁咎去北境,紧接着阎云舟生病,两人可有些日子没有这样亲热了。
宁咎吻着那人的唇,两个人的呼吸都有些灼热,他的吻慢慢向下,吻到了那人的脖颈处,阎云舟被他蹭的都有些发痒,心里却也堵了一块儿似的,宁咎这样的热情就像是对他的怜悯和安慰一样。
他伸手想要推开身上的人,但是此刻的宁咎就像是一个粘人的大狗一样,紧紧贴在他身上,双手环住他,怎么都不肯下去,两人接触的胸口暖融融的,宁咎不断在他的脖颈间轻蹭。
就算是青天白日的,哪个男人也抵不住爱人在怀里这样的犯规,阎云舟怎么可能没点儿反应?
两人贴的极近,宁咎感受到了他身上的变化,轻轻将唇附在了那人的耳朵边上,吹了一口气,阎云舟控制不住一抖,他这里最是怕痒,他手扶在了宁咎的腰上:
“别闹了。”
宁咎却不肯停下:
“王爷这样会让我怀疑自己对你的魅力。”
他用了点儿力,阎云舟就这样被他带着,两个人一块儿倒在了**,阎云舟顿时反客为主,翻身压在了宁咎的身上,第一次他的动作有些粗地脱了宁咎的衣服。
对他的动作宁咎分毫不在意,眨了眨眼看着他,阎云舟简直被他看的没脾气,一巴掌拍在了人的屁股上:
“专心。”
“我有专心啊。”
这一次宁咎堪称极为配合,甚至因为某种原因还十分的放得开,时不时的贴贴,抱着阎云舟哼哼唧唧,真是要了王爷的命。
两个人其实都不是太热衷于这等纵欲之事,更别说是现在这样的白日**了,两个人都是一身的汗,阎云舟到底病还没好利索,喘息的有些厉害,倒是面颊上不似之前苍白,多了一抹红晕。
因为这一次谁也没有收敛,宁咎的情况也好不到哪去,整个人陷在被子里不愿意动弹,他看了看身边的人,多年的默契让阎云舟一下就知道他想说什么。
是了,又是那个老问题,谁叫水,宁咎推了推身边的人:
“你吃肉,你去丢脸。”
阎云舟被气笑了:
“不是你先撩拨的?”
“那也是你吃肉。”
想到这几年数次反攻未果,宁咎的怨气都比阎云舟刚才听到肾虚的阴郁还重了。
阎云舟搂住了身边的人,很显然方才的情绪有所减缓,却还没有完全的过去,宁咎就知道他心思重:
“别胡思乱想了,你们这些人啊就是把什么肾虚看的太严重了,我们从前有个同事也是,吃个补肾的药跟做贼似的。
这年头肾虚又不是那个啥的问题,案牍劳形,熬夜,睡眠不足,都会肾虚。”
宁咎转过了身子,手把玩这那人胸前的一缕头发:
“再说,你那就是大病初愈,体虚而已,你看这方面不是挺正常的吗?就算是有一天不正常了,还有我呢,我定会让王爷快活的。”
说完,宁主任脸上的正经是丝毫都不剩了,阎云舟听到前面还以为这人是在安慰自己,到了后面他哼笑了一声,手挠了挠宁咎腰间的软肉:
“你想都别想。”
宁主任拐着弯儿地出声:
“哦,要想让我别想,你可得好好保养,按顿吃药,不然,哎呦,那可说不好啊。”
学霸的缜密这一刻阎云舟算是领教了,绕了这么大一个弯子,竟还能拐回吃药这里:
“侯爷这样献身,原是在这儿等着我呢?”
宁咎的脸皮与日俱增,他闭着眼睛,神色悠然,甚至还颇为不在意地摆了摆手:
“非也非也,我自己也享受了,怎么能算是献身?”
这几年来,在如何对付阎云舟的方面,宁咎甚至可以出一本书了,果然,他这一句“我自己也享受了”,瞬间就把阎云舟的毛都顺舒服了,那人哼了一声,倒是没再出声,倒是宁咎不放过这个机会:
“不能讳疾忌医,温补的药是要用的,我告诉你啊,不准再打什么年节期间不用药的主意了,否则,明年你吃素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