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无缺感觉到那手指轻佻的动作,只觉心中的屈辱已达顶点。杨逍,你到底把我花无缺当成什么了?——供你肆意玩弄的泄、欲工具么?强烈的羞愤使他拼命地挣扎起来,然而软麻穴被点住的他根本做不了什么,甚至连咬舌自尽都无法做到。杨逍只用一只手就轻而易举地压制住了他的极力挣扎,另外一只手则毫不留情地蹂、躏着那雪白的臀瓣,在上面留下一片片狰狞的青紫。同时杨逍的嘴也没有闲着,不住地在花无缺优美白皙的后颈上痛吻着,灵活濡湿的舌头一寸寸地舔舐着敏感的肌肤,带来一阵令人心悸的酥麻感。作者有话要说:刚发现偶终于收到两张霸王票,激动g,感谢丢地雷的石小小和红叶狩之坊~偶决定日更三天作为回报~~~正文强烈的羞愤逼得花无缺眼眶发红,两行屈辱的泪水不争气地夺眶而出,在那张秀丽的脸庞蜿蜒出两道清亮的水迹来。杨逍却毫无所觉,此刻的他正沉浸在强烈的兴奋和愉悦带来的眩晕中。他粗重地喘息着,迫不及待地将两根手指探入那两片雪白臀瓣中间的窄缝,紧接着一鼓作气插、进那紧闭的粉色菊、穴中,急切而马虎地扩张着。后方从未被人碰触过的羞耻密处忽然被两根手指强势侵入,并且反复地拨弄抽、插,一股混杂着羞耻的异样感觉从被玩弄的地方弥漫开来,持续地凌虐着花无缺脆弱的神经,使他忍不住失声惊呼:“住手!杨逍,你混账……”杨逍在春、药和本身情、欲的双重刺激下,整个人都表现出一种亢奋的状态,对他的怒骂完全充耳不闻,潦草地扩张之后,便匆忙褪去下、身衣裤,迫不及待地将胯、下早已肿胀挺立硬得发疼的□猛然顶入那刚刚被手指开垦过的销、魂密地中。身体被带着滚烫热度的粗大凶器毫不留情地顶开并捅到最深处,极致的痛楚瞬即袭击了花无缺,逼得他失声痛呼,继而意识到什么,紧紧地咬住了优美的下唇。“呼……”杨逍终于成功地埋身于心上人湿热紧致的甬道内,那过于强烈的快感使他满足地轻呼出一口气,继而便开始大力抽动起来。随着身后人抽、插的动作,花无缺只觉自己的身体仿佛被一柄利刃反复切割着,那极致的痛苦直冲入脑,并且随着时间的推移开始有愈演愈烈之势。而他却完全无力反抗,只能无助地承受这屈辱的疼痛,承受来自最爱的人的施暴,心中的绝望和怨恨逐渐开始堆积,更加折磨着他本就伤痕累累的心灵。相对于花无缺如坠地狱的痛苦,此刻的杨逍无疑已经置身天堂。他一手环抱着花无缺发软的纤腰,另外一只手则不甘寂寞地握住身前人双腿间软垂的性、器娴熟地□着,灵活的手指温柔地抚慰着那青涩的器官,极力地想要取悦它。是的,即使体内汹涌的欲、焰使他失去了常态,变得焦躁粗暴,然而他的神智却依然清醒,他还是想让心上人感受到性。爱的美好和欢愉的。然而他不知道的是,在这种情况下无论他做什么,带给花无缺的都只有屈辱和痛苦。比如现在,在他锲而不舍的反复撩拨下,花无缺那原本无精打采的茎体终于有了抬头的趋势,敏感的顶端也开始分泌出喜悦的泪水。感觉到对方身体的变化,杨逍内心不禁升起一股终于征服爱人的喜悦,然而与之相对的是,察觉到自己有反应的花无缺却羞愧得恨不得立刻死去。他痛恨故意这样羞辱自己的杨逍,更加痛恨自己过分敏感的身体,心中积郁起一股闷气,堵得他胸口一阵说不出的难受。明明是在承受着对方毫不留情的□和猥亵,身体却违背意志做出了喜悦的反应,这过于残酷的现实愈发刺激着花无缺的心神,伴随着后、庭那野兽般猛烈的撞击,和体内愈发鲜明的酥麻快感,变成无数柄利刃,将花无缺的自尊和灵魂一起切割成了碎片。终于,花无缺脆弱的神经再也不堪承受这一切,在杨逍一个深深的顶入,并将灼热的精、液射入他身体深处的同时,花无缺感觉到喉咙一甜,一口鲜血涌上喉头,沿着嘴角蜿蜒滴下。紧接着人也眼前一黑,陷入了昏迷状态。杨逍正尽情体验着在心爱之人体内释放带来的疯狂快感,却感觉前方的身体忽然软了下来。他这才意识到情况不对,连忙抽身退出,然后将花无缺翻过来面对自己。待得看清楚那张惨白失血的面容和花无缺嘴角胸前淋漓的鲜血后,杨逍不由怔在当地,生平第一次尝到了后悔和自责的滋味。“无缺!”一时间杨逍只觉心痛如绞,他一把抱住眼前昏迷过去的花无缺,焦急地去查探他的腕脉。结果诊脉的结果使他忍不住心惊胆颤,花无缺的脉搏紊乱成一团,明显是气急攻心所致的昏迷。发现这一点的杨逍更加懊恼,忍不住狠狠地抽了自己一嘴巴。杨逍你这个混蛋,看看你都对无缺做了什么!明明知道你们之间还有误会尚未解除,明明知道无缺性子倔强,你却还放任自己的欲、望做出强迫他的事来,当真是糊涂到极点了!如今无缺被害成这样,都要怪你太过不知克制,不分轻重!如果无缺有个三长两短,你就是死了,在九泉之下也无脸再去见他了!不,无缺一定不会有事的,不过是气急攻心,只要立刻运功为他疗伤,相信很快就会没事的。杨逍一面心慌意乱地安慰自己,一面扶着花无缺坐下,然后盘膝坐在他身后,双掌抵住他的后背,强迫自己镇定心神为他运功调息。一炷香时间后,杨逍感觉到花无缺体内的真气不再郁结,而是被自己疏通开始变得流畅自如,这才收回真气,重新将花无缺揽入怀中,低头去查看他的情况。只见花无缺的脸色比刚才好了些,却仍旧双目紧闭昏迷不醒。杨逍不禁暗自诧异,按理说经过自己的运功之后,花无缺应该很快就能苏醒过来,为何他却迟迟不醒?怀着心内的疑惑,杨逍再度替花无缺诊脉,终于发现了情况似乎有些不大对劲。花无缺的脉搏很诡异,看似正常,却又带着些许微妙的紊乱。这种紊乱太过细微,如果是一般的大夫肯定会忽略过去,然而杨逍对花无缺过于上心,这才细心地察觉到了异常。虽然他医术不精,不知道这股紊乱究竟是何原因导致,却十分清楚对于一个内功深厚的人来说,这种情况是绝对不应该出现的。除非是有人故意捣鬼想暗中加害无缺!几乎立刻,一个嫌疑人浮现在杨逍脑中。姚秋蓉,一定是她!这个女人精通医术,想要神不知鬼不觉地下毒害人实在太容易了。幸好自己及时发现异常,否则后果必然不堪设想。为今之计,只能尽快地寻找一位名医为无缺诊治,尽早确诊他的情况,如果他真的中了毒,也好及时解毒施救。只是应该找谁好呢?当今江湖名医无数,然而医术真正好的却屈指可数,大部分都是浪得虚名。姚秋蓉是绝对不能找的,如果找她无缺只会死得更快。焦急间他脑中忽然灵光一闪,想起不久前曾听钟玄无意中谈起,说江湖上有个自称蝶谷医仙胡青牛的人,医术可参天地造化,简直有活死人肉白骨之能,便是他们师兄妹也望尘莫及,然而那人脾气古怪,而且行踪不定,根本不知道要去哪里才能找得到他。杨逍抱着花无缺站起身子,开始思考下一步的行动,很快他就决定先行从丐帮入手。毕竟丐帮是江湖上人数最多,消息来源最广的门派,如果要打听一个人的行踪,找他们最合适不过。打定主意后,杨逍立刻抱着花无缺朝着前方城镇的方向赶去,他知道那里有一个丐帮的分舵,自己不久前给师父的信就是从那里寄出的。三个时辰前,药仙谷内。姚秋蓉抱着一个酒坛子对着坛口泄愤般不住灌酒,直将一坛酒喝了个底朝天,这才随手摔掉酒坛,伏案痛哭失声。这时门外有轻微的脚步声响起,紧接着‘吱呀’一声,木质房门被人轻轻推开。姚秋蓉听到开门声,下意识地抬起头朝门口看了一眼,只一眼她就愣在当地。只见走进来的男子身材颀长相貌俊美,一身标志性青衫将他整个人衬托得潇洒倜傥风度翩翩。姚秋蓉怔怔地看着青衣男子,半晌后用难以置信的口气喃喃道:“杨逍?”‘杨逍’没有开口,而是默默地走上前来,在姚秋蓉对面坐下。姚秋蓉看着他那张毫无表情的棺材脸和阴沉莫测的眸子,忽然意识到什么,声音蓦然拔高:“师弟?!”钟玄见她认出自己,原本漠无表情的脸上终于扯开一个生硬的微笑:“没想到连师姐也认错了,看来我确实扮得很像。”姚秋蓉瞬也不瞬地看着他那张酷似杨逍的脸,一张俏脸瞬间血色尽失,表情一下子扭曲得近乎狰狞,声音蓦地拔高:“扮得像有什么用?!就算扮得再像,你也不过是个拙劣的赝品!你根本就不是他,为何要扮成他的模样来找我,难道你是专程来嘲笑我的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