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越:“!”
他老板什么时候结婚的?!他身为助理一点消息都没有。
酒过三巡,该谈得都谈了,有人提议去会所坐坐,贺随把事情交代给钱越。
杜行长道:“贺总不一起?”
贺随眉眼几分暖意,“家里有门禁,得回去了。”
此话一出钱越继续震惊,这还是他认识的贺总吗?怎么觉得他语气在炫耀。
因为有门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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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柏夏洗过澡护肤结束出来,都九点半了,她还没困意,手机收到一条好友添加,备注是贺文臻。她赶紧添加,贺文臻提醒她明天的珠宝展。
单独和贺文臻参加珠宝展这件事让她惶恐,不过总该要面对,毕竟她现在担着贺太太的名头。许柏夏应着贺文臻的话,转而约了妆造师。
姚导那个群在发进度,下一站西城,下周三出发,正好能让她有时间进南省博把要事完成。
许柏夏在群里浏览一圈,时间慢慢指向十点,她看向门的方向,刚刚约定好的门禁,到底是作数还是不作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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狄姨收拾完
“这里,不舒服。”
娇娇柔柔的音色带着喘和微颤,不似平日的正经,俏丽的脸颊红彤彤的,鬓角氤着潮,贴着那娇嫩的面颊,说一句芙蓉花面也不为过。
贺随逗弄过她的手被她带回那褶皱堆叠的裙摆,白腻的肌肤晃入他不甚清明的眼底,肌肤是润的,两抹纤细并拢在一起,似在自己缓解。
许柏夏唇下被自己咬得疼,湿润的双眸暗含薄红,眨也不眨地落在贺随脸上。身体里被勾出的情还在烧灼着,渴望被碰触的心愈发旺盛。
“怎么个不舒服法?”贺随嘴角嗪着淡笑,修长指尖并没有如她所愿。
“……”许柏夏刚才那句话已经很大胆了,她闭着唇,不说话,会说话的眼睛却在控诉。明明是他先弄她的,结果却反过来问她哪不舒服。
“那阿至是想要我帮你吗?”贺随的淡定只停留在表面,温香软玉在怀,她又软又湿,沁出的香气随着肌肤的潮湿而愈发浓郁,眼尾处的两抹红似蝴蝶的翅膀,浓稠的,仿佛下一瞬间就要脱离眼尾而震翅。
贺随轻吻她右眼处的翅膀。
被许柏夏摁住的那只手顺着缝隙,浅往里探,那慢慢冷却的水又烧滚。
“这样,对吗?”
询问的语气是温柔的,动作却很大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