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主子不会是名叫陆朝槿吧?”
娇狸摇摇头:“不是。”
幕啾啾放心了,又重新坐回地上。
“好,那就与本圣女没什么关系了,你们继续。”
只要与陆朝槿无关的事,她也不想再管。
“对了,是太守家的小周公子,周棠谨,他好像说过,北疆是大宋多年前收复的边疆小国”沈窈忽然想起来,喃喃道。
“周棠谨是你们的人?”
娇狸顿了顿,“你是说金陵城周太守的儿子?”她去洛城前一直都在金陵,对金陵城的事都是知晓的。
只是
“周棠谨不是我们的人,但他应当是知道什么。”
沈窈:“知道什么?”
娇狸:“他知道我们主子其实也是周太守的儿子。”
早些年,王曾经抓到过周棠谨,可为什么抓他,已经为什么后来又放了他,恐怕也是王和周太守后面的交易了。
沈窈这才听懂,明白了她口中的主子和刚刚那北族王并不是同一人。
于是她问道:“那你背后的主子究竟是谁”
哪怕是不认识但这谁能忍住不好奇,这个身份多重的人到底是谁。
娇狸刚想开口,却对上了温绰的眼神,他又是带着几分威胁的神色。
“”
她难道就想说吗?她怎么会不知道主子对这个沈窈的心意。
也就在此时,周身忽然传来一声巨响。
光先自下而上钻了进来,夹杂着尘土,呛得几人都忍不住捂紧口鼻,白烟扬起,石板缓缓升了上去。
片刻后烟尘散去,站在石板外的人也逐渐清晰。
看清来人后,娇狸先愣了愣。
“怎么是你?我分明让你离开地宫。”
乌甘唇色暗红,蛊在体内的滋味可不是一般人能承受住的,粗糙面庞上的疤痕都变得格外明显。
温绰提醒她:“别忘了,当初在他身上下的蛊,还是本少主给你的。”
他给出去的东西,自然有驱使的本事,只要躯体不散,就有法子唤他,无论是在何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