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又管不住嘴,治疗起来成效一直不大。他都已经考虑让李征去做透析等肾移植了。可现在宁栀说他能治,这对孔国权而言不得不说是一种打击。“要不我拜你为师,你教我炼药?”宁栀摇头:“你学不会。”孔国权自尊心被打击七零八落。他也知道宁栀的医术虽然和国医在某些方面有互通之处,但炼药手法自成体系,一般人很难学会。最令人灰心的是他自己也属于那些一般人的范畴。钻研了一辈子,没什么比明知道有更好的技术就放在眼前,他却永远都学不会更令人惆怅的了。孔国权心情低落,宁栀有种欺负后辈的罪恶感。说实话越是了解现代医学,宁栀便越发觉这些普通人的强大和可贵之处。他们可能无法修炼,既没有神通,寿元也十分短暂。可就是这些平均寿命只有几十年的普通人,却能够建造出如此高文明的世界,把炼器技术发展到如此高度,把人的身体和疾病研究到如此细致的程度,令人叹为观止。这样的成就并不比任何修真者差。但炼药这个东西,没有灵气便无法提炼药液,他也解决不了。好在孔国权医术高明,心胸也和他的医术同样宽广,郁闷了一会儿,带着宁栀去外面吃了饭,就和宁栀开始商量给李征治病的事了。宁栀的身份不适合在医院给李征展开治疗,
宁栀课程选得多,时间安排得很满,周六都有课。回到家已经很晚了,宁家人已经吃过晚饭,在客厅里看电视聊天。“栀栀回来了啊”宁奶奶问,“吃过晚饭了吗?饿不饿?”宁栀还真有点饿:“还有吃的吗?”“有的。”宁奶奶起身去给他做吃的。宁嘉锐和宁梓楠也开学了,每天只能放学回家后才能见到宁栀,十分想念哥哥。好不容易等到哥哥回来,宁嘉锐从沙发上跳了起来,一头扑进宁栀怀里:“哥哥,你怎么这么晚才回家呀,我好想你啊。”宁栀一把将他抱了起来掂了掂,重了不少。“他最近胃口好吗?”宁栀问杨晓曼。“好多了,多亏栀栀你。”小儿子身体好了,杨晓曼心情好,真的是看宁栀哪儿哪儿都好,“明天没课吧,要不我们一家人出去玩。”星城周边开发了不少古镇,风景不错,杨晓曼老早就想一家人去玩一玩了。宁成周使劲咳了两下。“噢。”杨晓曼想了起来,“咭咭”笑个不停,“我忘了明天你要给你爸炼生发丹来着。”她从小头发就多,虽然这几年也有点脱发,但影响不大,所以没有这方面的烦恼,就是有点嫉妒宁栀单独给宁成周炼药。宁成周这才不咳了,道:“你怎么周六都有课啊,我看隔壁那个谁谁谁上大学一天到晚都不上课的。”宁奶奶在厨房里给宁栀热饭菜,听到宁成周的话从厨房里跑出来瞪着他骂:“栀栀爱学习还不好吗?难道你非要他跟别人一样天天在外面游荡搞对象不干正事才高兴了?”“妈,我不是这个意思。”宁成周面对着宁奶奶的时候有点怂,解释说,“我是看他课程太满了担心他身体吃不消。”宁成周是真的觉得父母不好做。孩子游手好闲他担心,孩子太上进了他还是担心,就没个清闲的时候。宁奶奶一想大孙子自从开学后脸色就不太好,也跟着担心起来。“栀栀啊,你爸说得对,学习重要,身体也重要啊,不要为了学习把身体搞坏了。”“没事。”宁栀刚从外面回来有点热,把宁嘉锐放下来,说,“我先去洗澡。”“快去吧。”杨晓曼连忙把小儿子拉住,不让他去缠宁栀。宁栀上楼舒舒服服地冲了个澡,换了身清爽的衣服下楼。这个时候宁奶奶的饭菜也热好了,宁栀去吃饭。宁成周跟着到餐桌边坐下,看着宁栀眼睛下面淡淡的青圈又有些心疼。宁栀选课的事他听孔国权说过了,孩子这么努力该有多累啊,难得的周末要不让他好好休息,别炼那个什么生发丹了。脱发其实又不是什么大问题。全世界五分之一的人都在脱发呢!他秃得又不是很严重。宁成周心中纠结了一番,比起形象最后还是儿子占了上风,道:“要不明天就不去买药材了,你在家好好休息吧。”宁栀诧异道:“为什么不买?你没钱了吗?”“……”宁成周顿时觉得刚才的慈父心肠喂了狗,“我那是心疼你读书太辛苦,体恤你好吧。”宁栀看了他一眼:“没事,去买吧。”他这么累又不是因为读书累的。宁栀吃完饭,去院子里照顾了一遍菜地,回房间修炼了一个周天就上床睡了。第二天吃完早饭,宁栀和宁成周开车去买药材。胡民初知道宁栀是孔国权的学生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