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系,我为何要给你下毒?”她以为谢玉升又是来质疑她的,急忙就要解释,谢玉升握住她的手腕,道:“我知道不是你。”谢玉升俯下面,轻声道:“我只是怀疑,这事和你身边的人有关系。”话音落地,殿门口传来“笃笃”的敲门声。秦瑶和谢玉升转头去看,一个宫女推开门,走了进来。见帝后二人齐齐看她,宫女立马垂下头,道:“皇后娘娘要的酒,奴婢送来了。”秦瑶道:“把东西放下,出去吧。”等宫女退出去后,谢玉升道:“你身边人手脚不干净,我若住在你殿里,吃的用的,都有可能被那人动手脚。”秦瑶一颗心早就乱了,道:“可是我和你同吃同住,吃的一样,用的一样,为什么我没有事呢?”这话一落地,秦瑶忽然意识到了什么。谢玉升道:“大概是那人顾念你是她的主子,对他有恩,不想害你,只独独下了我那一份的毒。”被谢玉升这话一提醒,秦瑶几乎是一瞬间,脑海里就浮现出了几个可疑的人物。她指尖颤抖,一时间不敢往下想下去,那几个人都是秦瑶还没出嫁前,就陪伴在她身边的仆从了,他们中为何会有人想害谢玉升呢?秦瑶喝了酒,脑子晕乎乎的,无力往下想,只握住谢玉升的手,道:“你放心,我一定会尽快找出那个下毒人的。”她朝谢玉升露出了一个宽慰的笑容:“你也要好好服药,你若真出意外,我会很难受的。”谢玉升坐在廊下,道:“不会让你早早就没了夫君的。”秦瑶是真的醉了,方才和他说了那么久的话,这会已经有些反应迟钝了。她坐在廊下看月亮,眼皮子打架,想要睡觉,往谢玉升怀里倒去,双臂不受控制环住他的腰。谢玉升垂眸,看她闭着眼睛,将脑袋搁在他胸膛上,在他怀里寻找舒服的睡姿。谢玉升推她肩,唤她大名:“秦瑶?”秦瑶应了一声,睁开睡眼:“怎么了?”谢玉升看出来她真的醉了,也没心思再与醉鬼交谈,将她打横抱起,往床榻边走去。可等秦瑶上了榻,却睡不着了。小腹里酒气让她浑身难受,秦瑶睁开眼,从榻上坐起来。谢玉升正在解衣衫,准备去沐浴,就看到一道身影往他扑来,他措手不及,伸手接住小姑娘,被扑得往后一连退了好几步。谢玉升扶住秦瑶,另一只手解下腰封,放在案上。他让秦瑶回榻上,秦瑶不依,非要缠着他,抱着他腰不放。秦瑶脸色酡红,道:“我阿耶写了一封信给我。”谢玉升问:“信上写了什么?”他以为老丈人信上写的就是对女儿的寻常问候,谁料秦瑶开口就道:“阿耶让我和你好好过,不要老是闹小脾气,和你吵架。”谢玉升漫不经心嗯了一声,表示赞同。秦瑶捧住他的脸,道:“看着我说话,不要敷衍我。”谢玉升低头去看着小皇后。秦瑶满意了,这才继续道:“阿耶生病了,很疼,我很担心他,但阿耶说,没什么好担心的,他如今最放不下的就是我了,希望我在长安好好的,若能早日怀上身孕就更好了。”秦瑶道:“谢玉升,我月事走了。”借着酒劲,秦瑶果然将这些清醒时,难以说出口的话给表达了出来。她声音甜甜的,一如她脸上此刻的笑容,酒气将她脸颊一蒸,如花衬温玉,娇媚万般。“我阿耶说想看外孙和外孙女。”
谢玉升愣了一愣,好半天,将眼前人打量了一番,道:“你倒真听你阿耶的话。”秦瑶嗯嗯点头:“我可乖了。”谢玉升道:“既然说自己乖,那下次我在榻上碰你,就不要又吵又哭。”秦瑶立在原地,木讷地想了一会,道:“没有又吵又哭。”谢玉升道:“也不要每次都在事前,都给我跳舞了。”试问天下有哪一个男子,会在做那种事前,被逼着非看跳一段舞?秦瑶道:“别人想看都看不到呢。”谢玉升道:“我不想看。”秦瑶难过了,再次缠住他:“你是想看的,我跳舞可好看了,你一定是没认真看,你又敷衍我,下次让你抚琴,我再给你跳一支舞。”谢玉升要沐浴,上衫都褪去了,秦瑶还缠着他不放,要与她说话,“你快答应我,说要看我跳舞。”秦瑶扬起脸问:“我漂亮吗?”这次谢玉升回应她了:“漂亮。”小姑娘很是高兴,伸出手,将自己拥入谢玉升怀里,满满的软意直撞上谢玉升坚硬的胸膛。谢玉升轻叹了一声,由着她抱着,软香暖玉相贴。只听谢玉升暗哑的声音,呢喃了一句话。秦瑶没听清:“什么?”谢玉升俯低了一点脸:“再等三天。”秦瑶还是不解:“等什么?”谢玉升放在她腰肢上的手轻轻摩挲衣料,唇贴在她耳边,道:“再等三天,那郎中就能制出来解药,到时候再圆房也不迟。”万一她现在怀上了,她腹中也有他体内的毒。谢玉升道:“睡吧。”翌日,秦瑶醒来,头疼欲裂,窗外日头已上三杆,阳光透过纱帐,朦朦胧胧照进来。昨晚最后发生了的事,秦瑶脑海中一片模糊,怎么也回忆不起来。那她有没有和谢玉升圆房?秦瑶随手招来一个小宫女问话,小宫女似有顾忌,道:“昨夜娘娘喝醉了,缠着陛下一直到三更夜,后面殿内灯就熄下去了,奴婢们在外面没听见里面动静。”秦瑶眨眼:“那有叫水吗?”小宫女道:“没有。”秦瑶听了这话,心中长松一口气。她下床洗漱,由着碧微给她梳头,赵全德则提着班哥走进了殿内,一边喂班哥鸟食,一边嘴里讲些趣事,逗秦瑶开心。没一会儿,碧微梳好了头。秦瑶说肚子饿了,想吃点心,碧微笑着应下,出去吩咐小厨房。见碧微出去,赵全德停下喂鸟食的手,转头四顾一圈。他做了个手势,让殿内剩余的其他宫女太监出去,没一会殿内就只剩下秦瑶和赵全德。秦瑶问:“说什么话要把他们都支走?”小太监笑了一下,走过来,从袖子里掏出一个手绢,道:“娘娘,奴才最近发现咱们宫里有一人举止鬼鬼祟祟的。”秦瑶呼吸一凝,问:“是谁?”小太监将手绢抖了抖,露出来里面细碎的青色粉末。“有人在一直偷偷往娘娘吃食里下不干净的东西,奴才注意到那人很久了,一直没敢确定,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