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眯起眼,很是不耐:“你又自作主张?”
贝尔摩德一顿:“又?”
琴酒:“前两年的圣诞节那会儿。”
贝尔摩德:“……”
她很烦恼:“原来你还记得这事儿啊。”
“不用放在心上,组织里每一个青年才俊都会接到我的邀请,你也不例外。”
“更何况当时你们不是在闹分手?”
琴酒开始后悔自己没把枪放在手边了。
“贝尔摩德!”
“抱歉,抱歉,”贝尔摩德很是没有诚意的举起手示意她没恶意,“当时你们一年见不上两次面,大家都那么说。”
琴酒:“……”
他有些脏话想要骂出声。
“为什么不见面,你们当时不是很清楚吗?”
琴酒的声音很是冷淡。
“那个蠢货做着永生的春秋大梦,恨不得把他当成血包绑在身上片刻不离,你和朗姆不都亲眼看着吗?”
“那时候我们也是奉命行事,”贝尔摩德下意识回复,“更何况他也没反对……哦……”
原来如此。
她知道琴酒为什么会用那样充满杀意的目光看着她了。
贝尔摩德有些想笑,又有些想哭。
这什么荒谬的迁怒……好吧,也不算迁怒。
琴酒懒得理她:“出去,我要换衣服。”
贝尔摩德很坚持:“我们聊聊,就几分钟。”
琴酒:“……”
他都快气笑了:“什么话要在一个男人换衣服的时候聊?”
贝尔摩德一怔:“你还在乎这个?琴酒,原来你是害羞的类型吗?”
琴酒:“……”
琴酒:“想死我不介意送你一程。”
“别啊,”贝尔摩德轻笑,“我好不容易才找到和你说话的机会,至少要听一听我的求饶吧?”
而且她是真的非常好奇。
那位当事人都没把自己的遭遇放在心上,琴酒还这么在意?
他们之间的关系确实没有隐藏,但……有必要?
琴酒作为既得利益者,安心享受就行了吧?
但她从来不是直接询问的类型。
她小心的试探着。
“你们之间的感情很好。”
琴酒冷淡的瞥了她一眼,懒得理会这种试探。
贝尔摩德又说:“其实他那几年和你故意装作冷淡的样子,还派你到霓虹发展,看似是远离权力中心,实际上也是远离纷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