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脸上露出浅浅的笑,伸手轻轻的在她脸上揉捏,这世间怎么会有如此让他爱不释手的东西。
刘楚楹一动不动的盯着他瞧,突然伸出葱白似的手与他十指相扣,轻轻用脸蹭着。
女人洁白细腻的脸上,红晕经久不散,像极了吸人精魄的妖精。
这么乖巧又勾人的模样,宗格眼神一黯,片刻闲不住的草原勇士,此时也有了几分动摇。
但他还是抽出了手,转身离去。
直到他的身影消失,刘楚楹的脸色也瞬间垮了下去。
疼,浑身都疼,尤其是下身,似乎都没有了知觉了,像是被装着重物的车子碾过。
宗格本来就是个粗鲁的人,又加上她的讨好,等她感到害怕的时候,根本无法制止。
她轻轻动了动肩膀,身上盖着的被褥磨着那里的几个红得发黑的印子,刘楚楹忍不住落下泪来。
不由得思及昨晚,她曾几度昏厥,可他依旧不依不饶,甚至不惜把她咬醒,也要她不断唤着他的名字。
刚开始还是默默流泪,到后面已经溃不成军,她的哭声也是那样的微弱,正如她惨淡的人生,无论她如何挣扎都逃不开依附于男人的命运。
转角处,宗格手里拿着一件他精心挑选的衣服,听着这催人肝肠的哭声,宗格手里的衣服不知什么时候掉在了地上。
走神
宗格双手死死握成拳,昨日的温存,刚刚的乖巧,无疑又是他的一厢情愿,他已经在她身上栽过跟头,怎么就是不长记性。
他从未见过她哭得这般伤心这般凄惨,上次不过也只是呜咽出声,即使再心软再心疼也不得不面对现实,她讨厌他的亲近,甚至现在她会恨他夺了她的清白。
中原那些婆婆妈妈的男人最看重的东西,她是不是觉得再也不能和她的心上人在一起了
他到底有什么不好?
宗格无数次在心里问,担心再待下去要出事,他赶在失控前逃离了这里。
刘楚楹不知道哭了多久,直到哭出了身体的极限,顶着一身的痛昏睡了过去。
等她再度醒来的时候,天已经黑透了,屋子里点起了灯,月桃伏在床前,两只眼睛肿成了核桃。
“公主,您总算醒了”她尽量放低声音,生怕惊扰了她。
她本以为大王就算再残暴,但对公主肯定是会怜惜些的,尤其昨天公主还险些在那疯女人手下丧了命,结果被救下之后反倒被大王折腾没了半条命。
当她看到被褥下的惨状之后,都忍不住的落泪,也不知道公主究竟经历了怎样的委屈。
“这是哪?”刘楚楹声音嘶哑的不像话,喉咙干的快要烧起来,月桃赶忙倒了一杯温水喂她喝下。
“奴婢也不知道,不过这间屋子是咱们中原住的那种,怕不是以前和亲公主住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