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以为你会喜欢,这些还是我早上特意去抓的。”燕琨玉说着将那碟虫子收走,换了正常的。酸与闻言,看着那被放到远处的一碟青虫。又转头看着燕琨玉忙碌的背影,等对方修理盆景的枝干时,他上前一步站在了燕琨玉脚步,盯着那支离破碎的盆玩看。“别再啄了,这些本来都是想让你树枝站在上面解闷的。”燕琨玉话音刚落,酸与低头叼了一片叶子试图重新让那叶子回到树干上。“酸与,这个叶子不能再长回树上了,不过等到春天,它又会重新抽枝发芽。”燕琨玉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和一只异兽说这么多。不过来轩辕丘这么多天了,只有和这只暴躁的酸与在一起的时候,他才是最放松的。站在窗口眺望,酸与也学着他的动作看向窗外。燕琨玉手指轻触,结界隔绝了瑞兽阁和外面的世界。只要有这结界一天,他和这只鸟都飞不出这轩辕丘。“你是不是也很想从这里逃走?”燕琨玉看着远山喃喃,不知话是说给谁听的。鞭六十“你身上的伤都好得差不多了,我去给你烧热水,把你的脏毛洗一洗。”燕琨玉看着酸与背上打结的毛已经不顺眼很久了。“嗷!”酸与回应了一声燕琨玉笑了笑,摸了两把酸与头顶的毛。离开酸与兽阁时,又谨慎地布上结界,确保酸与不能出来乱跑才敢拎着浴桶去烧水。虽然用灵力会更快一些,但是燕琨玉这本身半桶水晃荡的水平,还是留着用在别处吧。坐在院子里烧水时,燕琨玉没什么事做,掏出之前被九方渡摔成两半的玉佩修补。这几日回到行梦楼,晚上睡着后也总是做噩梦被吓醒,没什么事打发时间,便自己学着将被摔开的两块玉佩分别做成新的腰佩“这是你从尊上那儿偷来的玉佩?”来人是每日傍晚折磨燕琨玉的元如云。“元护法,这是我自己带来的。”燕琨玉起身,和元如云拉开距离,行礼后犹豫片刻,“刚过巳时,还不到正午。”元如云闻言恶劣地笑了几声。“燕公子怕什么,我只是过来将我的坐骑带走,我今日要陪尊上出去一趟,燕公子若是遗憾,不如我给你几样工具,你自己学学?”燕琨玉睫毛垂着,叫人看不见他眼底的情绪。这番羞辱人的话像是说给别人听的一般,燕琨玉在抬眸时静静看向元如云,“多谢元护法体恤。”元如云笑容滞在脸上,心底蓦地发毛,离开前道:“我要带我的坐骑走,回来之前你将我宝贝的兽阁打扫干净!”为了不再碰上元如云,燕琨玉干脆躲到厢房里去了。反正没什么事,倒不如找些关于酸与的方册来看。坐在窗边,燕琨玉翻了一会方册,有些累眼。他看着远处的雾气下连绵的山丘想放松一下,却有些犯困。竟头一沉,倚在手臂上睡着了。--耳边似乎有人的呼喊声,交杂着各种慌乱的脚步声,燕琨玉做了一个噩梦。梦里又回到了飞云峰。他修炼累了,中午睡下没多久,嗅到了浓郁的烟味。燕琨玉睁开眼就是熊熊大火,那火势已经烧到脚边了,左右看去已经没有退路。他只能运功闯入火海,却始终寻不见出口,在他晕过去前,一直听到师尊叫他的名字。师尊明明不在飞云峰,到底是谁救了他…“燕琨玉!燕琨玉!”
这次耳边的叫声越来越清晰,燕琨玉猛然睁开眼从梦中脱离,出了一头的汗。还来不及再将这个梦做下去,便看到面前站着的瑞兽阁的掌事,一口酒气扑面而来。“掌事,出什么事儿了。”“酸与哪去了,你把那只鸟藏哪去了?”掌门横眉冷对,那一脸肥肉跟着颤了颤,唾沫星子都飞了出来。燕琨玉这才想起来,自己之前给酸与搬了兽阁,还没和掌事说。“酸与和其他异兽总是打架,我就把他换到三楼的单独兽阁了,实在抱歉。”“三楼?老子整个瑞兽阁里里外外都找遍了,哪儿都没找到!”燕琨玉心中一沉:“我刚喂过他,怎么可能?”“我可告诉你燕公子,今日这酸与要是没了,就算你是尊上带回来的,我可以直接给你杀了!”掌事周身散着肆虐的压迫感,眼眸的颜色由黑转青,露出尖锐的獠牙来。燕琨玉不相信掌事的话,急忙冲出厢房,往酸与的兽阁跑去。等他气喘吁吁站在兽阁门口时,整个人都傻了。上午还给酸与清扫过的兽阁此刻已经没了结界。里面的一切,不仅仅是酸与,就连他搬进来的那些盆玩和吃的也全都不见了。一切恢复如新,就好像从没人来过一样。燕琨玉怔在原地,身后是掌事的骂声,他却全听不到了。匆匆又下了楼,在之前的兽阁也找了一圈,压根没有发现踪影。“你不是说在三层吗?那只该死的鸟呢!!”掌事火冒三丈,吼道。“我……我晌午前还在兽阁喂他吃东西,那间兽阁里还有我放进去的盆玩,现在都不见了,会不会是其他人把他换了地方。”“其他人?今天在瑞兽阁的人,除了你之外,剩下的人都早上喂过异兽后就去后山采魔草了。这瑞兽阁里只有你和我,你的意思是,我故意放跑了酸与?”掌事的脾气暴躁,话说完后,那双眼睛已经彻底变成青色。他越发靠近燕琨玉,目眦尽裂地瞪着他,那汹涌的妖气涌现,压得燕琨玉丹田发胀,经脉静止了一般痛苦。对方还什么都没做,只是妖力就压得燕琨玉直不起腰。他连连后退,单手捏诀,气运周天才勉强能抵抗这种恐怖的妖力。“掌事,你相信我,我没有理由这么做。我现在就去找他。”燕琨玉抬脚欲走,余光里看到一道妖力袭来。他只觉眼前一花,身体腾空后破窗而出,面前这人竟然直接将他从二楼打了出去。眼见着就要落地,燕琨玉这才运功,在地上狼狈滚了几圈后,还是不胜武力,一口血顺着嘴角流下来。“不用你去寻。按瑞兽阁规矩,鞭六十。”燕琨玉扶着胸口剧烈地咳嗽,他慌张抬头,看到那掌事拎着一条长鞭站在他面前。“咳咳……”燕琨玉剧烈咳嗽着,浑身沾满尘土,被狼狈围观着。似乎又回到了在太羲宗的时候,被鞭笞的情况也是有过,都咬牙忍过去了。可今日若真是承了这掌事的六十鞭,皮开肉绽且不说,只怕会丢了半条命。“此事是我看管不利,放走酸与的人不找了吗?我看来,这不算公平。”燕琨玉妄图说理能改变结果。“公平?”那肥头大耳的掌事冷冷一笑。“若你配得上谈公平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