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福包就是从寺庙里求的上上签之类的签子装在一个香囊里给各家各户送过去。
实际上就是女居士找借口进高门大宅。
李菁岚在心里微微一笑。
那两个下人讨论逃奴是她故意说给张婆子听的。
果然。
陆宣德中计了。
狗咬狗,一嘴毛。
李菁岚自认为她不是好人。
但张举人和陆宣德这两个人不配称为人。
一个爱鞭打人取乐,一个强占别人的家产下毒害人。
她现在还没有处置张举人的能力。
等陆伯舟回了朝廷,要第一个拿张举人开刀。
这个张举人,不知打死了多少个无辜的人。
两天后。
陆宣德从忘居县回来了。
鼻青脸肿。
回来后,他派人把陆存仁从社学里喊回来。
“爹?您怎么成这样了?是谁打的?”看到他爹被人打成这样,陆存仁又气又恨。
“存仁,我今天喊你回来是要告诉你,你一定要参加科举!今天的耻辱先忍了,等你中状元后再讨回来!”
陆宣德指着脸上和身上的伤,却不敢告诉儿子他是被张举人打的。
那可是张举人啊!
他再厉害也不过是个小民,李菁岚借着王教谕的势就能把他压得不敢动。
他不敢招惹王教谕,同样不敢招惹张举人。
陆存仁却想到陆伯舟身上,“是陆伯舟打的吗?简直岂有此理!”
陆宣德本想说出张举人,可复一想。
如果陆存仁带着这个误会,更能刺激读书的心思。
便不置可否的岔开话题:
“当年高僧经过咱们家,指着咱们家的院子说院里有执宰天下的紫气。”
“儿啊,你一定要应了这个批语,一定要执宰天下。”陆宣德用殷切的目光看着儿子。
陆存仁攥紧拳头:“爹,您放心好了。”
马上就要府试了。
陆伯舟想参加府试?
做梦!
陆存仁眼神冰冷。
他不会让陆伯舟参加府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