置身原始森楚无人之境中,卧室三面玻璃剔透,就像一只情欲牢笼。
在这样赤裸的环境里做爱,大床上的他和她也像一对缠绵爱侣,彼此的下体私处紧紧相连。
巨大粗硕的生殖器,媚红湿软的嫩穴,在一次次凿捣中反复契合,完成最原始的使命——
交配。
他咬着她的耳朵,坏笑着表扬她冰雪聪明,不妨猜猜这里是哪儿。
小穴被塞得胀满,她的呼吸都是他的形状,在这样淫靡的交媾中,她也不慎中了他的奸计,断断续续地呻吟着,表述自己的推理。
别墅附近的植被都是热带品种,但远处的山楚不是。
气温冷暖皆宜,主卧内的陈设属于有品味的设计。
综上所述,这里的纬度还不能划入南洋,这座别墅也不是他常住的巢穴,应该是飞机临时迫降后找的落脚点。
“我的姜医生真聪明。”
他一边享受地操弄她,一边听她娇声悦耳的分析,忍不住想爱死她,用阴茎往她的敏感处狂顶。
“就是这张小嘴不太讨人喜欢。”
什么叫有品味,就是在指桑骂槐挤兑他。
他的屿邸明明也很有品味。
尤其是主卧,他把天下最好的东西都堆出来给她瞧,就连【医患一家亲】的匾额都是用钻石珠宝嵌的框。
奢靡,铺张,浪费。
这也是姜泠抗拒回槟城的原因。
在南洋,裴枢这个人,是比上帝撒旦更加神圣且败坏的存在。
他不需要遵守任何法律,不需要忌讳任何言行举止,他想做的任何事都能做得到。
换句话说,南洋是他的地盘。
他是偏居一方的枭雄,经营着世界上最精密最顶尖的军火生意,掌控着最等级森严不容忤逆的黑道世界。
她不属于他的世界,自然也不讨他的喜欢。
从他轻狂的荤话中,她猜出她尚未离境,还在内陆。
这样便好,这样便好……
还有希望……希望……
可是,她的希望快被他肏翻了。
一瞬间,美人像是被阴茎插得疼,隐忍地咬唇蹙眉,生理泪水不断落下。
其实她一点也不娇气,她是医生,做一台手术就要十几个小时,身子不可能娇气的。
但是在裴枢眼中,她就是最娇气的宝贝。
“好了好了,我喜欢你的,我最喜欢你……”
他毫无章法地哄她,放慢了抽插的频率,吃着她的唇瓣疯狂吮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