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可以坐在你身边吗?”准勒清面对别人冷言冷语,对孤烟重却是客气的很。
孤烟重看着他愣了一瞬末了点点头什么话也没说。
准勒清坐在他身边后也是不开口,两人光坐在那的气压都够让身旁的陈翊感到压抑了,小脑袋转了一圈也没找到能说的上话的人,只好问身边的宁书戮:“你发没发现这两个人有点奇怪?”
谁知宁书戮很自然的点点头:“早发现了,你才发现?”
陈翊一看他这身花花绿绿的衣裳不知怎的就生气,当即转过头说:“你又穿这身花花绿绿的衣裳做什么?还想拐走哪家小姐不成?”
宁书戮听他这话不禁失笑调侃道:“听你这话,好像对我这身甚是不满啊?”
陈翊气氛的抓起桌上的苹果,拿着随身的那把小刀削着苹果说:“您是王爷的朋友,我哪敢有不满,不过……”说罢他一把将刀插进苹果,将手中的苹果给宁书戮看了看说:“如今花哥和王爷已经在一起了,你就别想从中间横插一杠了。”
宁书戮对他此番言论倒是有些意外,陈翊对感情的事情一向迟钝,怎的对昨夜那事如此上心。
再看看面前有些气愤的陈翊,他似乎明白了什么。
“你是不是吃醋了?”宁书戮看着陈翊脸上的神情怔了一瞬,随后陈翊便拔出苹果上的刀子一口咬了下去,腮帮子被塞的鼓鼓的含糊不清的说:“我吃什么醋,我没什么醋可吃。”
话落后陈翊无意间瞥了一眼宁书戮却见对方笑的很是开心,也是靠的这么近他才发现宁书戮的那双眼睛竟是如此的明亮。
“吃醋就光明正大吃嘛,毕竟本公子也是有些许俊美在的,”宁书戮说着还撩了撩头发朝陈翊挑了下眉。
陈翊看不了他这幅得了便宜就卖乖的模样,当即翻了个白眼小声呢喃:“自恋鬼。”
“谢谢你昨夜救我,”准勒清说着给孤烟重倒了杯酒。
孤烟重瞥了他一眼忽得问道:“我父母还好吗。”
准勒清倒酒的手一瞬间顿住了,眼看着酒杯中的酒都快溢出来了,孤烟重紧忙抓起他的手说:“怎么做事还这么毛躁。”
准勒清这才回过神来,却是一把抓住了他的手腕,被黑纱遮住的面庞另孤烟重看不清他的神情是如何,可他还是从准勒清的眼神中读出了什么,而下一刻准勒清说出的话正验证了他的想法。
“他们……都没了。”听准勒清说完这话后孤烟重仿佛泄气了一般,松开了准勒清的手,虽是有些不敢相信但准勒清从不会骗他。
想起小时候那些种种画面他不禁低下了头,准勒清放下手中的酒杯拍了拍他的肩说:“对他们动手的人我已经杀了。”
“是谁的人?”孤烟重看向准勒清时眼睛已然有些发红,后者似乎深吸了口气道:“亲王。”
“驾!”江逾白驾着马,一把摸起一支箭架到了弓上,只见那弓被他拉成了满月形状,而那支箭却是对前面的人飞驰而去。
雁北暗暗骂了一声又是躲过了一箭,以前怎么没发现江逾白箭术如此好,终究还是高估自己了。
三人自进林子后便分开两路而行了,江逾白一路追着雁北进了林子深处,而柳花燃却是选择了完全相反的一条路,竟是朝那有瘴气的地方奔去。
而当雁北还未诱使江逾白进入自己给他布置的陷阱时,江逾白就已然先动手了。
“你就如此迫不及待的要杀了朕吗!”雁北吼着一把拽直了缰绳,那马猛的一个回头停住了蹄子。
江逾白也渐渐停下来坐在马上看着此刻很是狼狈的雁北,嘲讽道:“怎么?想在林子里把我绞杀?雁北,你看看你离了禁军,离了古辰,你是多么的狼狈,脆弱不堪啊?”
说着他笑了起来,满眼都是不屑,似乎从未将雁北放在眼里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