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这四人平定四方烟火被世人广为流传,只是不知为何白鹤与踏云花一族在不久后销声匿迹,就连不受天条约束的古神也消失的一干二净,而那位天界皇子却是死在古神手里。
“这什么跟什么啊,”柳花燃翻过最后一页,就见最后一页似乎还写了一段话。
将死之期
自古相传只有成神体内灵力与真气才会相结合,形成一种新的力量称为:灵力。
此类金色灵力也属神所独有的。
“扯淡,”柳花燃一把合上这本《古神回忆录》,心脏忽然剧烈跳动起来,他一把捂住胸口只觉得呼吸都紧促起来。
又来了……柳花燃只觉得体内两股力量对冲的好似要把他的身体撕碎一般,而内力显然处于劣势,那股不知从何而来的真气极为霸道,若不是还有另一个人护住他的经脉,那他真是离死不远了。
“你怎么了?”刚从雪山上回来的准勒清在路过柳花燃的卧房时便看到他这窗户还大敞四开的,大眼一眼就见柳花燃的脸色惨白,一手紧紧攥着胸口处,额头上的冷汗已然顺着脸颊流淌下课。
柳花燃看见准勒清好似看到救星一般,当下脱了力扑通一声倒在了地上:“快进来,把窗户关上。”
准勒清快步进了屋子,把一直往屋内钻冷风的窗户关上,蹲下身扶着柳花燃:“先去床上。”
好不容易躺在床上后柳花燃已然大汗淋漓,准勒清一刻也不敢耽误,当即开始为柳花燃诊脉,只是面色却是越来越不好。
“你可别说什么我只剩一年多的日子了,”柳花燃想起梦里那人与他说的话,大抵也是身上疼的厉害了竟说出了口,万幸准勒清只当他在说胡话,皱着眉头说道:“你体内的力量太奇怪了。”
说着他又将针从袖中掏了出来,朝柳花燃心脉处下了两针,柳花燃的脸色这才缓和过来了。
“你身体的心脉在之前因为九步莲频繁发动已经受损了,再治好是不可能的了,”准勒清摘下面纱面无表情的说出这么一句话来,眼神里未见一丝悲伤。
“真气不是都补足了吗,怎么还会这样?”柳花燃如同刚被人从河里捞上来一般,大口呼吸着新鲜空气。
准勒清递给他一个帕子说:“是补足了,但是补的太足了,”他看着柳花燃擦拭着额头的冷汗继续道:“现在你的心脉就是一张很薄很脆的纸,再经不起内力和真气敲打了,而你体内这股奇怪的真气正在虽是冲击着你的五脏六腑,若是冲破护住你心脉的内力只是时间问题而已。”
准勒清说的话毫不含糊,柳花燃却笑着点点头:“谢谢你啊,还告诉我将死之期。”
“我没开玩笑,”准勒清叹了口气说:“我不知道你为什么这么执着留在这里,但若是你肯和我回巫族,我是有无成把握治好你的,若是你执意留在这里,那等待你的只有死。”他将最后一个字咬的很重,似乎生怕柳花燃听不见。
“知道了,知道了,”柳花燃却是毫不在意的挥挥手,仿佛准勒清与他说的那些话都是过眼云烟一般,随后他竟自己拔了护住自己心脉的针说:“之前你给我的丹药能不能缓解这两股力量的对冲?”
“力量的对冲缓解不了,”准勒清看他这幅毫不在意的模样便也不再多说,又从袖中掏出一瓶药放在床头说:“至少可以让你不再那么痛苦。配上这瓶药每日两次,不管怎么说,我还需要你活的长一些。”
听他这话柳花燃忽然笑了一声,缓缓起身拿起药瓶倒出一颗药来扔进嘴里,虽是面色惨白的靠在床头,可柳花燃脸上还是挂着那副笑容:“我自然要活的时间长一些,不然他怎么办。”
虽说准勒清之前没有见过这位失踪的王子,但从他家宴
“我只是……”宁书戮说出的话一顿,随后苦笑着摇摇头:“没什么,我给你倒杯热水吧,暖暖身子。”说着放下书籍起身便走向暖炉旁给陈翊倒水去了。
陈翊瞥了眼宁书戮放下的书,发现他正在看那本古神回忆录,开口说道:“你信这个世界上有神?”
宁书戮拿着一杯热水递给陈翊,而后坐在他对面说:“信,我始终都相信。”
说着他拿起木炭往火盆里添了几根。
书房内一时安静下来,陈翊拿着有些烫手的杯子暖着手,不多时就缓和过来了。
“邱栗没跟着你?”这还是陈翊这么多天以来第一次主动提起邱栗。
宁书戮放下了手中的书摇摇头:“我不会让她跟着我的,以后,”他看着陈翊的眼神一瞬间真挚起来:“你若是不喜欢的事情,我不会做。”
陈翊怔了一瞬有些不自然的将目光移开,拿起水杯默默的喝着水掩饰着自己的不自然。
他虽然知道宁书戮是花花公子,老相好不少,可也知道宁书戮去青楼也只是买醉,从来没做过逾越之举,对于女子更是尊重的很,可他就是跨不过心里的那道坎,想想宁书戮那么多老相好心里就像梗着一口气不上不下,折腾的他难受。
“你说这句话算什么,”陈翊喝下最后一口热水,眼神落在了一直看着他的宁书戮身上。
而宁书戮看着他的眼神又与以往不同,不带一丝笑意,甚至还夹杂着一丝悲伤:“所有人都往前走了,我也应该往前走了,可我不知道你的态度,所以我不敢靠你太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