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接来家那晚,他兴奋得不行,也是存了侥幸心态,不信个十几岁的小屁孩能倔到什么份上,直接把人内裤给扒了。倒不是非要当日就强上,就是想好好看看,摸两把,如果她没有哭闹太厉害,最好能给她舔一舔小嫩穴,舔舒服了,没准就肯主动张开腿让插了。
岂料她一声不吭,趁他不备,把脑袋往墙板上猛撞,等他爬起来拦,后脑勺已经磕出个大肿包,人也昏厥了,送去医院检查,轻微脑震荡。他难受得挠心挠肝,几天都没睡好觉。
霍骠不是个温柔好性子的人,脾气火爆,被她气急了,下手有时也不分轻重,但跟这种不管不顾的自残还是有区别的。
他当然可以拿她亲哥作胁,她铁定得服软,主要是没好意思这么干。毕竟她答应跟他的时候,与他有约定在先:除非她自愿,成年之前,霍骠不可以碰她。
霍骠向来不容许别人跟他讨价还价。然而小家伙破天荒第一次对他有好脸色,娇声细气喊他“哥哥”,说自己怕得厉害,眼里还含着泪。娇弱可怜的小俏模样当场把他看得两眼发直,脑子一热,就应下了。
现在回过头,霍骠肠子都悔青了。
一是被她玩儿了个文字游戏。他以为的不碰,是不将生殖器操她穴里。到了她那儿,触摸或亲吻她的隐私部位,都算是碰她。
再来是他当初觉着,她今年十六,离十八岁成年也就两年时间。两年而已,忍一忍就过去了,能有多难?他素来不好女色,遇到她之前,连个小情儿都没养过。
谁承想是真难,太他妈难熬了,堪称度日如年。他一见她就喜欢得要命,好不容易把这宝贝儿搞到身边来,看得见吃不着,心里火烧火燎,下面时时硬得要爆炸,一天到晚就想往死里弄她。
“谁,谁骨头硬?”刚从舞池回来的陆飞翮一屁股坐到霍骠另一侧的沙发椅上。陪他跳舞的小姐一派婉顺地蹲跪下来给他擦汗、点烟。
陆飞翮揉了揉她丰满的屁股,掏出一沓千元面额的钞票让她去玩牌,“赢了算你的,输了算爷的。”这个舞小姐是来夜总会兼职的大学生,精通英法德三门外语,长相是清纯甜美那挂。陆飞翮瞧着新鲜,最近很是捧着她。
他抓起冰桶里一罐啤的先灌入一大口,笑着朝霍骠挤眉,“再硬的骨头落你霍二少手上不得服服帖帖?铜皮铁骨也扛不住你两拳。”
陆飞翮这话不是开玩笑。
霍骠是霍家嫡支的二少爷,走出来,人人都尊称一声“霍二少”,但他其实是霍家的养子。
他干爹霍崇是老牌社团崈安会的“二代龙头”,后改叫和崈安。霍骠自小就有勇有谋,一身过硬的功夫,十几岁就是道上人人闻风丧胆的“双花红棍”。单枪匹马就敢闯对家帮派的大本营,把他干哥救回来。
和崈安交到霍崇的嫡长子,就是霍骠的义兄霍闳坤手上。仰仗霍骠同父异母的亲大哥patrickgrenville的大力支持,成功洗白转业,创办了崈安公司,后来发展为崈安集团公司,业务涵盖了房地产、能源、医疗保健、博彩、金融和证券等多个领域,干的都是正经生意,不止港澳,在内地和国外都有公司。
霍家如今已经是赫赫有名的富豪家族。
“打?那是骠哥的心肝儿,心头肉,不得祖宗一样供着?还打呢,开玩笑。”冯旭帮霍骠把酒杯满上。
陆飞翮眼睛睁大,凑到霍骠跟前,“啥?二少有个心头肉?啥时候的事儿?”转头看冯旭,“我怎么不知道?”
霍骠出了名的高冷不好亲近。无数名媛、明星、嫩模,跟下饺子似的往他身上贴,没有一个讨得了好。连陆飞翮家里几个心高气傲的堂妹都吃了瘪。
他嘴里烟味酒味都重,跳了半天舞,出了汗,又沾满了女人的香水味。霍骠皱起眉,点了点对面的椅子,“你坐那边儿去,味儿别熏我身上。”
他家那位是个小事儿逼,有洁癖,带着一身味儿回去,指不定以为自己干了什么,更不许他近她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