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个样?”
“我都没点头就全都说定了?干么,真当我是布娃娃,你们扯一下,我就得动一下呀?”
听她抗议,贝海卢拧起眉峰。
“究竟是怎么了?这么大火气。”
“没、事!”哼,就算有事,贝哥哥能帮她摆平吗?想着,又是一声轻哼从鼻孔喷出来。
“还没事呢,这么大一声哼气,鬼才相信你没事!快说,是谁惹你这么横眉竖目?”玩笑的语气里有着不容忽视的认真。
“贝海卢啦!”
“不会吧?”
“就是你这个卢人专家!干么,少装出一副受到打击的丑样子,很贝戈戈耶……你到底又想搞什么花招了?”她凶过头了,她知道,只得乖乖吞下气焰先低头。
毕竟,让她心情欠佳的又不是贝哥哥,他没必要承受自己这突如其来的恶劣情绪。
“我哪会搞什么花招呀?小姐,你的指控可得摸着良心说喔!”
“这么起劲的拱我出去抛头露脸,还没花招?贝哥哥,你忘了只要你吐口气,瞎子也闻得出那口气里绝对有鬼!”
“哈哈,我做人这么失败呀?!”贝海卢没动怒,反倒笑不可抑。“不过,小拓跋,这次你真的想太多喽!”
“我是吗?”
“废话一堆,要搞你早就搞了,还会保你嚣张到现在?哟,还敢给我摆出一脸的下屑?你当真是欠修理?”脾气一来,索性将她一把揽进臂弯里,人手胡乱揉扯着她的马尾。没防到他这一招,拓跋可掬失声惊叫。“叫个屁呀?你以为这年头真有超人!”“很痛耶!”
“你伤了我的心,不痛呀?”见她一脸愁苦,甚至眼眶微泛泪水的狠瞪过来,他乖乖的松开手,半带愧意的替她顺了顺凌乱的发丝,顺便偷敲她一记。“看你以后还敢不敢疑心生暗鬼,没事没情就随便怀疑我。”
“真的没打算卖了我?”
“哟哟哟,你这是什么话?当真教我伤心哩!奸,敢这么小眼睛、小鼻子的怀疑我,小心我叫老五把你锁回家里,反正你也懒得动,就趁了你的意,别让你出门了。”“你敢?!“电话拿来,你赌我敢不敢?”闻言,她扁扁嘴,再度扮孬。
贝哥哥跟五哥是穿开裆裤的麻吉死党,虽然这几年来,一个在香港,一个在台湾,但无减他们之间的“情比石坚”,只要他跟五哥扯个八卦风头,五哥立刻就会信了个七八成。
绝对不含糊!她伯,她当然怕呀,好下容易挣来的自由空间受到威胁,谁下伯呀?“明晚的事,你怎么说?”看出她的软化,他面带得意问道。这人……那张嘴脸……当真、当真是贝戈戈啦!
“就算要将我推入火坑,好歹你也先跟我露个口风,那是堆什么杂物的垃圾坑吧?”就算败,她也不要轻易地弃械投降,否则,以后她就别想在他面前张牙舞爪
“你唷,小心迟早被暗鬼给害死了,上次不是说想换份工作?”
嗄?
“那老板明天晚上有空,要我约你见个面……”没好气的道出原委,再恶狠狠的瞪着那张转惊为喜的妍丽笑颜。“笑?现在你可开心了?现实鬼,总算知道我的用心良苦。”
偏他这“用心良苦”四个宇,又将拓跋可掬心中的暗鬼给拉了回来。
“既然是谈工作,干么不约在公司?”而且,选在晚上?听起来就是有点怪怪的。
“过两天他要出国了,公事一堆忙不完,他的耳朵跟眼睛只有明天晚上抽得出空。这个答案,你满意了吗?”几乎又想要将她一把抓过来,直接将那头乌黑亮丽的长发给扯成大光头。
不、不满意。
“还有呢?”贝哥哥以为她没瞄见那抹飞掠过他眼底的贼光?哼,又不是今天才认识他。
“赫,你得了便宜还卖乖呀!女人哪女人,就是疑心病太重,真是下讨人喜欢,干么那样瞪我?我哪一句嫌错了?是啦,没错,明天晚上是有点事……”
看吧!
“喂,你又用那种眼光斜视我了,有个朋友过生日,就一并拖你去见个面……怎样嘛,顺便让你多认识一些朋友,不好呀?”
果真是,用心良苦呀!
“我有说要多认识一些朋友吗?”心中疑惑尽释,她就是忍不住再呛他几句的冲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