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她没当着别人面,特意等大家都走了,只有他一个人在楼下的时候递给他。
哦,还有个解昀也。
虽然解昀也戴着头戴耳机,但他应当是能听到单一言和他说话的。
因为先前余雪消问他怎么不上楼的时候,解昀也回答了他。
解昀也说的话让余雪消想了一下,才说,“你说的有道理,那我把它放冰箱吧。”
他现在有点想吃,但不太好意思当着解昀也的面吃独食,干脆下楼去吃两块再放冰箱。
然后他就抱着糕点下楼去了。
等房门被合上。
解昀也把那刷了老半天没看进一个字的微博退出,躺在沙发上把手机用力一甩。
手机砸在柔软的被子上,发出闷响。
沙发旁边有房间灯的开关,解昀也长臂一伸把它关了。
头顶无声窥探的直播器收到下工的信号,找了个角落自行关机。
解昀也两只手臂都搭在椰子狗身上,收拢,陷进它软乎乎的身体里。
那个带着椰子壳的脑袋趴在他脸侧,和他脸颊相贴,解昀也蹭了下它。
一片黑暗中,一道低低的声音出现。
“几个破糕点,有什么好的。”
“”
“从小吃到大,早吃腻了。”
“”
“开在北城的南城糕点,能好吃到哪去。”
“”
“椰子狗,你说句公道话。”
解昀也把椰子狗从身上拉起来,把它抬高,丹凤眼和那双点缀着高光,泪汪汪的狗狗眼在黑夜中对视。
他低骂声,“我真是疯了,你懂什么。”
余雪消把糕点在冰箱里放好就回房间了。
推开房门。
房间里和他走时没什么区别,解昀也还抱着椰子狗躺在沙发上玩手机,看着懒散极了。
余雪消走到衣柜旁边,从里面拿出睡衣,刚要往浴室走,兜里的手机就震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