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缸半人高,可以装好多东西。明明祭司说是泥做的,可是摸起来的手感完全不像泥。
硬硬的,就像石头。
“祭司,下次来,我们可以问霜是怎么做的吗?”
“你觉得呢?”
“我觉得可以问……嗷!”说话的猫兽人吃疼捂着耳朵。
祭司:“不该问的别问。”
开春两个月,到现在许霜辞才感受到春暖花开的感觉。
就这一下,身上穿了一个冬季的兽皮就该换了。
毛软和的,像金瞳兽的兽皮现在只能当毯子,毛硬的穿着又不舒服。
许霜辞每天就是里面穿自己的睡衣,外头套之前做的那一套春季做的兽皮衣。
睡衣三两天一洗,现在看着都旧了不少。
洞外,许霜辞将已经习惯了吃白食的红羽兽放出来。
它立马带着已经长个头的小鸡崽咕咕叫着,在山洞前一片林子里四处翻找虫子。
这会儿的鸡可以喂养菜叶了。
许霜辞将绿耳菜扔了些在山洞前,只唤一唤,它们就能回来。
担心山洞跟前那块药田被祸祸,许霜辞砍了些细木棍绕着药田插了一圈,做了个围栏。
山洞前是一群鸡,一块田,外面晾着兽皮。
洞里有一只酣睡的大猫,还有洞中弥漫出来的饭菜香……
有点家的感觉了。
但低头看看身上的兽皮,许霜辞扯了扯领口,缓缓吸了口气。
兽皮好是好,放在冬天是能救命的东西。但春天穿太闷,跟透不过气似的。
而且谁好人家一天到晚只有兽皮穿。
连个正经衣服都还是身上被裁了袖子的睡衣。
许霜辞打算做衣服。
不过衣服还没开始做,晴就告诉他,他们要搬家了。
许霜辞只能暂且压下,又问到最紧要的盐那边有没有,晴摇头。
于是,许霜辞开始囤盐。
之前山上的盐田晒出来的盐已经够吃,所以许霜辞还没用过陶罐来煮盐。
这次走了要秋季才能回来,所以需要囤的盐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