兔四脸颊微红,笑的有些甜蜜“我就知道殿下不会不管我。”
黑衣男子听闻没有多大的反应,背着她往黑夜里前进。
陈望舒坐在廊下等陈玉衡归来,到了晚间才见陈玉衡悠悠回来。
“你要回宫?”
“是”
陈玉衡手里端着一杯温茶,侧过脸眼里有些玩味“那现在就是个吃人的魔窟,不怕去了没命?”
“现在才会没命,回了宫里可没人敢动我”
陈望舒眼睛看向了他腰间玉佩,红唇轻启“该躲着的是他,怎会是我们,起死回生,有什么比这个更恐怖?”
月明星稀,霍府现下还灯火通明,霍骁和李阎二人风尘仆仆的坐在屋里,霍骁看着李阎眉间的阴霾,忍不住宽慰两句。
“殿下吉人只有天象,会没事的。
“报告大人,有弟兄来报在郊外竹林搜寻到殿下…”
李阎还未等那人说完,就飞速上马,往郊外竹林跑去。
他从士兵手里接过唇色惨白,面若死灰的陈望舒只觉得心头滴血。
恰巧怀里人儿微微睁眼,看见李阎,嘴角荡开笑容,如一朵即将凋谢的花。
回到宫中正如陈望舒所说一切风平浪静,但也有些山雨欲来风满楼的意味。
景帝沉迷方术,渴望长生,现下朝廷后宫已然是乌烟瘴气。
四皇子得到皇帝重用,大臣们隐隐有站队的意思了。
陈望舒借着伤痛,除了李阎其余闭门谢客,自己悠闲自在的该吃吃,该喝喝。
他这副做派,李阎看在眼里,从几次处理政务来看他的娇娇也并非单纯之人。
又是一年秋,风里带着丝丝缕缕的香,看似风平浪静的局面终于裂开裂痕。
嫦妃忽然失了宠,被软禁在了玉蟾宫,他也遭受连累,不在为皇帝处理政务,明里暗里的刀剑纷纷往玉蟾宫来。
这场突变令陈望舒始料未及,但也没到自乱阵脚的地步。
现下陈天璇司马昭之心,昭然若揭,但他也不至于傻到跳出来什么证据都没有的指证。
他伤势未愈,李阎怕他遭遇不测,时常陪伴左右,见他这般淡定,心下稍微淡然。
“娇娇的法子说给哥哥听听。”
陈望舒望着面前眉目温柔的李阎,眼神望向了院中开的零散的桂花,对李阎说出了他的应对之法。
“现下管理江山的还是父皇,掌印之人还是皇后,就算他在狼子野心也要收敛,他现下的死穴就是太子,我只要透露消息给陈天汉,让他配合我们,我们即可翻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