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有要事!”
柳婉儿再次盈盈下拜,“臣女向皇上求一道圣旨,休掉臣女的夫君林远。”
此话一出,在场之人无不愕然。
“臣有罪!”
柳功业额头冒汗,来不及呵斥女儿,急忙跪下,“臣管教无方,致使小女在皇上面前口不择言,说出如此不孝之话,请皇上恕罪!”
“宁国公,稍安毋躁,起来说话,朕自有分晓。”
李炎稍稍一愣之后,缓声说道。
“自古有请圣旨定亲成婚的,朕还是第一次听见有人请旨休夫。”
“柳侄女,可是你受了欺负?”
“不曾,那林远若有胆子欺负臣女,也是臣女之福了。”
柳婉儿心下冷笑,随即一阵悲哀。
“林远怯懦如鼠,自打两年前成为柳家的上门女婿,只知贪图享乐,挥霍无度,败光林家剩余家产,又想着柳府的钱财。”
“先些许金银,臣女并不在意。但戎狄南下,大敌当前,他又抛下柳家,独自出逃,实在可耻!”
“这样的废物,如何再能做臣女的夫君?”
“臣女心中的好男儿,应如冠军侯,上阵杀敌,保家卫国,与戎狄血战,建立功勋!”
“说得好!”
李炎点头,以林远的行径作为,将他与冠军侯比,简直在侮辱冠军侯。
“置国家安危不顾,临阵脱逃,抛弃妻儿,枉为人也!”
“柳侄女,朕马上下旨。”
“臣女拜谢皇上!”
柳婉儿见皇上支持,顿时大喜。
“皇上且慢。”
柳功业一直跪在地上没起来,“林远和小女指腹为婚,其父乃是和臣并肩作战的虎将,老臣今日的荣华富贵,全靠当年林远之父舍命相救。”
“老臣相信,虎父无犬子,林远断然不是贪生怕死之辈!”
“虎将之子,为何会抛弃家小,出城逃跑?”
李炎问道。
“禀皇上,林远在戎狄南下之时被掳走,最后是大夏斥候在流沙河下游发现他,救了回来。小女不知情,误以为林远出城逃走。”
柳功业解释道,为林远说话。
“其实林远早在去年就看出了戎狄的狼子野心,建议老臣早做打算,足以见得他是有才能的,并非表面上那般不学无术。”
“朕想起来了。”
李炎也想起了林远这个名字。
“原来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