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吧,有些意外就是来的那么突然。我看着手机里发送人是‘五条悟’的短信息陷入了深思。从知道这个消息后的震惊里出来了一瞬间之后,我又忍不住发呆了,看着手机屏幕眼神一直无法对焦。不不不,这这这……这什么情况?五条学长和我说要邀请我一起去看看差不多两年前的那起事件中的罪魁祸首的女儿和儿子,那个男人的名字叫伏黑甚尔。他说如果情况可以的话,收养对方也不是不行。我:迷茫jpg怎、怎么……这届班主任都怎么回事?第二十一个术式不说我在这边陷入了深思,过了这么久,我才猛然反应过来。——无量这家伙真的在我的le里待了好久了!而我!完全没有觉得有任何不对劲!毕业季过后,那咒灵的数量的确开始多了起来,不过等这三月过去了,四月上学之后,咒灵的数量还算稳定,五六月份迎来了一次爆发,但是马上就又要七八月了。正如大家都知道的,咒灵产生于人类的负面情绪,七八月的时候会有夏日祭,人类的负面情绪就会少一些,而这之前的五六月就会迎来负面情绪的高峰,咒灵也随之增加。所以我毕业之后的四五六月……——我已经连续忙碌三个月了!!!我确实不是这届的班主任,这届班主任是五条学长,所以他没有空做的工作就全部归我了啊!我还要拜托他帮忙训练我收养的四个孩子,反而还欠了人情!每天忙来忙去,我已经忘记了无量到底在我的le里待了多久了,但是很明显,怎么说都超过一周了,甚至可以说是一个月两个月的。因为工作繁忙,我和五条学长的交流开始多了起来,所以真的老是忽略无量,可无量对于我每次的提问都很耐心,完全没有不耐烦,我在想什么时候是不是可以见一面。这么想着,我干脆直接发出去了,我的行动力向来很强。无量估计是闲着,很快又回复了:【等有空好了,最近总是在加班,一段时间内我都没有时间。】咒不死你:【明白了。】那么问题又回到了原点:我要不要和五条学长一起去看看那两个孩子呢?他问的非常正式,看起来只是公务,但我能看出这大概是他出自于私心的。因为伏黑甚尔……我没记错的话,前些年还活着的时候,是所有家族想除之后快的人物,是反向天与咒缚的最成功的实验者,咒力完全为零。是御三家的实验者,但是他最后入赘了别人家,改姓伏黑。他的孩子……还真没听说过,隐藏得很好啊。我现在已经学会了想不出的事情就全部去问太宰,反正他总会很明白的。虽然不至于聪明绝顶——当然这孩子还是晚一些秃顶吧——但是很多事情在他眼中是隐瞒不过去的。我直接走到他那屋敲门:“铜锣烧?”在吗在吗在吗?治!有大问题了!里面很快就应声了,但大概一分钟过后,他才开门:“雪乃!”昂着头的模样像是在讨赏一样,我没忍住伸手摸了摸他湿漉漉的头发——他刚洗完澡,浑身水汽,就连浴巾都松松垮垮的,估计是刚才才穿好的,绷带都缠得乱七八糟的。我也没拖延,直接进入正题,把手机举给他:【五条学长邀请我去看看伏黑甚尔的孩子,他在思考要不要收养他们,我要去吗?】太宰眯起眼睛,歪头:“诶——和你又没关系,不去就好了啊。”*刚决定好去不去,我就又被校长叫去了。——我真心怀疑在他眼里我是个工具人。“对了,最近那边的afia又有问题了,雪乃你……”,夜蛾正道叹了口气,对上我怨念的眼神,“悟那家伙总是没你靠谱的。”
我:“……石狩锅。”不靠谱又不是解决不了,咱们不是干咒术师的吗?管人家afia干什么?夜蛾正道:“最近那边,哦,就是意大利那边的afia有个家族动作很大,可能是在谋划什么,因为据说连彭格列的十代首领都有些束手无策,听说主要是抓不到把柄。”我:“石狩锅。”恕我拒绝,把不把柄的,和咒术师什么关系?人家又不是要毁灭世界,随他去吧,那么远呢。夜蛾正道:“因为事态严重……”我:“石狩锅!”我拒绝!我才不要——夜蛾正道:“赏金翻倍。”我立即改口:“荞麦面。”夜蛾正道扶额:“……我就知道。”*东京咒术高专秘闻:1、五条悟问松本雪乃要不要一起去看看这孩子是否‘有害’这样的问题表象之下,其实是在问:‘你有没有兴趣与我一起抚养一个孩子长大?’2、松本雪乃是直女。3、太宰治看出来了上述秘闻。鱼小丸子?”“时间啊……还不确定。”,见我神色不对,夜蛾正道立刻换了说辞,“也就这两天,你先去和悟处理那边的事好了,有消息我立刻通知你。”我:“……”夜蛾正道秒懂:“机票会给你订好的。”我:“荞麦面!!!”夜蛾正道解释说:“不扣你报酬。”我:“荞麦面~”“快走吧快走吧!”夜蛾正道开始赶我了。我在面罩下笑得呲了呲牙,走回去的时候,步伐都轻快了许多。走出去了很远的时候我忽然反应了过来——我什么时候说我要和五条学长去处理事情了?本来想和学长发消息的,但是想了想,还是算了。可能是学长和班主任说了吧?毕竟我前不久确实答应了要和他一起去看伏黑甚尔的孩子。我想了想,给无量发了消息:【我过几天要去意大利出差了,可能会有时差,我尽量少发消息。】垂下头的时候,银白色的发丝从我眼前划过,垂到我的手机屏幕上,我看到了无量的回话:【注意安全。】即使是他这样冷静的简短而直男的话语,都让我感到了些许的温暖。就算是根本不走心的安慰,我也很高兴。说实话,我知道我在咒术界有个说好不好也说坏不坏的名声——‘东京的高岭之花’,至今从未有人追我成功过,就因为我的直女与‘渣’。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