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都说我是什么沙漠玫瑰,可我更想做父亲眼中的山茶花。”
只是无人再将她守护、浇灌,为她绽放而自豪。
秦墨深深看着她难过?的脸,只觉心疼。
这些年,她要扮演的角色实在太?多了?,周氏集团的董事长?、周家的长?姐、书颜的妈妈……却唯独不再是她自己。
秦墨指腹轻轻扫过?她眼尾,低头抵上她眉心问:“连我们之间?的一点一滴,也忘了?吗?”
周梦岑微怔出神看着他。
忘记再多,那晚也是一辈子都忘不了?的,只是不愿再想起罢了?。
那夜对她来说,如梦般甜蜜,她在他的世界里?迷乱。
可梦醒来却如此残忍。
她得到?了?一颗真心,却失去了?父母,最后连带那颗真心也一并丢掉了?。
七年似一场更长?久的梦,秦墨俯身将她抱起,亲吻她:“没?关系,从前的,忘了?就忘了?,我们重新来过?。”
“今夜无人打扰,明天也依旧美?好。”
他拦腰将她抱起,往楼上主卧走去。
屋外雨声哗哗,像是为他们摇旗呐喊,望着彼此的眼眸,呼吸沉了?又沉。
直至身子落到?柔软的床,周梦岑刚恢复正常的脸,又瞬间?红了?起来。
这张宽大的床,这几日躺着的,是他和她,以及他们的女儿。
而今晚,他们将要背着小书颜,偷摸做两人的事情。
“笑什么?”他嗓音很低,不再压制乱掉的气?息,俯身吻了?过?来。
“……唔……小书颜会?不会?找我们……”她仰头,被他衔着吮吸。
“不会?……”秦墨扣着她后脑勺,将她脑袋微抬,两人贴得更严实。
早在回来的路上,苏琪打电话过?来后,他就让苏琪将小家伙带去她舅舅那里?了?。
让她放下心来后,他又继续手里?的要事。
她今天依旧是一件修身简约的杏色衬衫,轻薄的蚕丝面料,珍珠纽扣小巧圆润,解起来十分轻松,无声划过?凝白?肌肤上,他虽然今晚耐心十足,但力道?还是有些失。控,掉落几粒,不见踪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