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以棠顿了几秒,她不知道是无语还是无话可说。
碰到神经病就算了,还一次性两个。
“解释下。”
男人愠怒是嗓音飘过耳。
“?”
她莫名,“解释什么?”
“为什么简淮说你是他女朋友?”
程以棠还这话原封不动还给他,就是主语变了,“那你为什么那么说?”
“你说为什么?”简予深眼眸逐渐变得深沉,“你觉得我会让你做别人女朋友?”
语音一顿,脚步也跟着朝她这边靠近。
程以棠:“”
她不自觉地往后退,满脸的警惕,“你干嘛?”
男人没说话,只是一步一步逼近,身后退无可退,眼睁睁见他掌心落在她身后的桌沿,将她困于双臂之间。
他垂下脖颈,炙热的呼吸打在她的皮肤上,烫得她颤了颤。
不知道是不是故意,他的嗓音压得很低,又有些撩人,“想干你,行吗?”
霎时,脸像被人泼了红色的颜料,从头红到脚。
怎么能有人这么不要脸!
程以棠张了张嘴,想说什么,嗓子像被扼住,最后从唇缝里挤出一个对他十分贴切的形容词,“疯子!”
疯的何止简予深。
同一片黑夜。
夜晚风寒,男人只穿了件衬衣倚在车门上。
轮廓萧索。
路灯落在脚边,照亮洒了一地的烟头。
简淮不知道抽了多少支,无处可泄的心情似乎只能用烟。
他喜欢程以棠,即便知道她与简予深那段过往依旧控制不住。
在之前,他认为这女人除了一张脸没有任何优点。
直到相处的那三年,一点一点打破对她的印象。
他不知道他们怎么分开,但他很清楚,才到国外的她真的很穷,穷到在公司过夜。
当时他一度好奇,简予深小气到分手费都不给?
实在看不下去,以公司名义安排住宿,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她最后没选择宿舍,而是在外租了间公寓,留个心眼打听,房东是个国人大妈。
可能是觉得亲切吧。
他这么想。
日子就这样漫不经心地过着,对她的关注无意中也越来越多,曾不止一次看到她躲在公司天台哭,是那种泪流满面却没有声音。
他一个外人都觉得压抑t。
不自觉中对她的关注越来越多,不仅限于工作上。
后来某天,偶然间撞见一男同事同她表白。
她摇头拒绝,直言道:我只想赚钱。
可那男同事似乎不打算放弃,没想到,她申请调离岗位。
申请表是他签字的,那一刻,他的心情是雀跃的,也从那时候起,认知自己对她的情感。
想靠近,又怕被察觉,便以开玩笑的语调跟她说:“我追你,考虑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