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嘲笑我被包养,你也知道,我这个人皮薄,一次两次还好,多了臊得慌,特别是海城那班人,特意打个飞的把结婚证甩在我面前,你都不知道,当时气得心脏都疼。”
简予深铺垫了几句,然后开始重点,“什么时候给个名分?”
程以棠无声地瞅了他几秒,最后,别开脑袋笑了,柔软的发丝从他颈间滑过。
她不上当,“你就值250。”
简予深改路线,用柔情攻陷,掌心箍住她的腰,唇覆下。
四月的天气已经有20多度,程以棠只穿了件薄薄的睡衣,他像故意的,隔着衣料吻她。
异样的摩挲像被灌入电流,在血液里肆意乱窜,引得阵阵悸动。
她抑制不住地咬住他的肩胛骨,“去房间,哈哈在这呢…”
“那你点头嫁给我。”
“……”
这年头还能这样骗婚。
程以棠正要给他一脚,被预判了,他微一用力,她整个人跌坐在他身上,裙摆掀开,卷到腿根,这下,连底裤看得清清楚楚。
她恼羞推他,“信不信我搬到爸爸那?”
犹豫一瞬,简予深妥协了,再者,他认清形势,岳父的威胁力可不小。
就着姿势抱进房间。
哈哈不知道发生了什么,爪子不停挠着门。
程以棠什么都听不见,耳边唯有他的低喘声:“糖糖,喊声老公。”
程以棠窝在他颈间摇头。
他肆意厮磨,“真不喊?”
程以棠眼角磨红了,不知是情染,还是他的恶劣,娇气地呜咽,“不喊…”
简予深换了个方式,却依旧没换来那声老公。
……
翌日周末。
程以棠虽说睡到自然醒,但人还是累,特别是腿,几乎不是自己的。
简予深推门进来,“去洗洗,你哥来电话了,说一会儿带女朋友到。”
程以棠本想嗤他两句,听言,悠悠地扬起一侧眉骨。
简予深在原地站定了两秒,很轻地蹙起眉峰,“你说…时谦的女朋友会不会…”
话说一半停住了,觉得不太可能,但又忍不住往那丫头身上联系。
程以棠可不想错过某人高光的表情,于是,睁眼说瞎话,“会什么?听舅妈哥说好像是相亲认识的。”
“相亲?”简予深扭头看她,阳光折射,他瞧不清小女人的表情,“你哥会相亲?”
程以棠还是有点演技在身的,撇了撇唇,“是吧,我也不信,缘分就这么巧,看对眼了。”
十点,两人挽手外出。
今天天气不错,湛蓝的天空像被水洗过,蓝得沁人心脾。
程以棠穿了套灰白色运动裙,脚踩帆布鞋,扎了个马尾,看上去像个十几岁的小姑娘,干净灵动。
心血来潮间,她突然问他,“简予深,还记得第一次见面我穿的什么?”
本以为他会说不记得,或者随便糊弄两句,结果,他一本正经回答:“黑色小衫,牛仔裤,鞋子的话…”
顿了半秒,续上,“运动鞋。”
她惊呆了,要不是他嘴里的描述是她穿搭风格,真怀疑他在胡诌。
旋即,又笑了,“原来你真的对我一见钟情啊。”
简予深落了落眼,明媚的阳光里,小女人扎在皮筋里小碎发不安分钻出,他伸手捋了捋,蓄意问:“那我穿得什么还记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