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都跟你说了今天出门让我穿好看点你不信,看看看看,在你的地盘上,他就要把我赶出去。”祁今皮笑肉不笑地接下话茬。
既是为了告诉这个所谓的富商这是在谁的地盘要谨言慎行,也是为了提醒他,别妄加揣测。
薄募言眼神里透着几分警告,但面上嘴角上扬,没有任何阻拦的意思,反而饶有兴趣地看祁今撒欢。
“这事我也就想和薄少一个人商议。”
“你!”
“祁今。”
薄募言示意他出去,祁今咬牙切齿,鼻子里冷哼一声出去关上门。
李成东心底忍不住嗤笑,什么益海的接管人,毛都没长齐还学别人狐假虎威,多拿点钱打发打发得了。
亏他听见名号的时候还以为益海是来了什么大人物,真是人传人,没点实际。
李成东轻蔑地说道,“薄少,现在只有我们两个人,见薄少也是个聪明人,就明人不说暗话了,”
李成东靠在椅子上,兴致勃勃地看着他,“我们研究了一批致幻剂,益海这地大伙都是明白人,这批致幻剂到了这里,敢问薄少可否行个方便。”
“什么样的致幻剂?”薄募言漫不经心。
“不是什么稀奇玩意,也就让人产生点幻觉,发情发热罢了。”
见薄募言没有说话,似乎在思考,李成东又道,“这批在益海贩售的货,你我四六分,只希望薄少配合,打开市场给个方便。”
“李总想在益海售出多少货?”
薄募言不咸不淡,看不出真实意图如何。
“至少五吨。”
“五吨?”薄募言发出一声意味不明的笑,“李总可知现在益海在全方位整改,别说五吨,就是一克都难上加难。”
“只要有薄总一句话,剩下的事,你只管等着收钱就行。”
“益海最近风声四起,故而严格把控,在这售出五吨恐怕没那么容易,”
薄募言嘴角上扬,话锋一转,“我倒是可以为李总推荐个地方。”
“哦?说来听听。”
“锦城是出了名的富饶之地,李总何不去那试试手气?”
李成东冷哼一声,“锦城虽富,但想从猛虎嘴里抢食谈何容易?”
“听闻锦城四大家族内乱不断,前些时间郑家倒台,各大堂口都在洗牌,何不趁这个机会分一杯羹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