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募言牵起他的手,轻轻落下一个吻,“伤着了怎么办?”
白沉抬眼看他,“崽儿,你刚刚……”
“我说过,”
薄募言垂眸,“晚上,我很容易失控,尤其看到刀将要捅进你身体的时候,你该知道,我不止想打爆他们的脑袋,更想让他们生不如死,为今天的所作所为付出代价。”
白沉心悸有余,只觉得呼吸困难,仿佛一股气堵在心里无法疏通。
他把薄募言的脑袋按在肩膀上,余悸毫无消散之意。
他突然意识到自己可能捡了只护主的狗崽。
白沉在黑暗里仰头看着天花板,毛茸茸的脑袋在胸口动来动去。
脑子里无数次闪过薄募言在巷口微笑着开枪。
虽然死的是威胁他生命的人,但是薄募言杀人的模样却过于冷静,手法干净利落。
白沉在心里叹了一口气。
没有长期以往的练习,不可能会是那样的情况。
他知道薄募言就是0157,杀人肯定是必不可少的一环,可当真正看见的时候,还是忍不住为之一颤。
心口的位置疼的无法呼吸。
这么乖的一个孩子,以前究竟是经历了什么。
要是他们早点遇到。
不。
白沉打消这个年头,薄募言说过他们遇到过,只是时间太长,他不记得了。
手怜惜地摩挲他的眼角,为什么看见你杀人我会这么难过。
为什么你笑起来的时候我痛的无法呼吸。
白沉轻轻掀开被子,准备去阳台抽根烟。
身后睡着的人猛的抱住他的腰,声音清冽,不像刚醒的人,“沉哥,你生气了吗。”
“没有,”
白沉的手覆盖在他手上,心疼地说道,“别怕,只是想抽根烟,害怕的话,我就不去了。”
“嗯”
薄募言贪婪地汲取他身上的味道,将他按在怀里,“今天,吓到你了吗。”
“崽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