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哦是哦。”
“哇,完全认不出来了哦,”猫又育史上上下下打量着她,“长大了啊,现在这个身高在女排里打二传都绰绰有余。”
“是啊,这家伙长高了不止一点半点啊,您认不出来也很正常。”乌养系心在一边煞有介事地说道。
神宫寺律避无可避,只能瞪了乌养系心一眼,规规矩矩地问好,“好久不见,猫又教练。”
“不是听说去欧洲了吗?什么时候回国的?”
“承蒙您的关心,今年刚回来。”
“工作了吗?”
“还没有,现在还在上学。”
“哦?那应该是在大学院了吧?”
“是的,在东北大念语言学。”
原本只算是熟人之间的叙旧,猫又育史忽然问道,“神宫寺,现在还在打排球吗?”
“啊,没有了,只是偶尔会去打一会儿当作休闲来打发时间。”
“那,来看一场音驹的比赛吧。”
“诶?这么突然?”
“什么嘛,对面那一队全是正选啊。”
“教练为什么突然要我们跟正选打比赛啊?”
“不知道,说是让我们听这个姐姐的指挥。”音驹二年级和一年级的板凳选手望向站在场外的女子,“她是谁啊?”
“怎么样,做教练实在也是个很有意思的事情吧?”猫又育史笑眯眯地说道。
“嘛,似乎确实有那么一点意思。”
神宫寺律一时想不到用什么词来形容刚才的心情比较合适,大概是激动的,但又必须在激动时逼着自己冷静下来,因为场上的那些少年跟自己是限定期内的同一命运,前方的拼搏需要后方的理智来支持。
“其实我一直觉得你的头脑比你的技术对整个队伍更有用。”猫又育史笑容不减,“怎么样,有没有兴趣来音驹做教练?”
“诶?”
“那我们马上和枭谷学园来一场练习赛吧,”猫又育史召集起队员们,一锤定音,“神宫寺,这次可要好好感受啊。”
“音驹的打法跟之前有些不太一样,是换教练了吗?”赤苇京治看着对面场外站着一个陌生的年轻女子,她正在和音驹的猫又教练说着什么。
“哦呀哦呀,”木兔光太郎把手撑在眉前作出瞭望的姿势,“应该不会吧,很年轻的样子。”
“这次练习赛安排得很突然啊,就很奇怪。”
“奇怪?打赢就好啦。”
“真羡慕单细胞啊。”
“喂,看那个女孩子,腿很好看诶。”
“……”
“怎么样,音驹的孩子们?”猫又育史问道,语气里有隐隐的骄傲。
“还不错,不过主打的防守吧,进攻方面好像也没什么特别出色的人才。”神宫寺律客观地指出音驹的现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