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晏神医果真不是在害她。
可容颜恢复了,怕是会引来更大的麻烦。
陆泠月垂眸看向妆台上的面具,“这几日,暂且先戴着面具。等时机到了,再取下面具。”
她望向铜镜中的季思珩,“此事还望公子保密。”
季思珩亦是盯着铜镜中的她。
二人于铜镜中四目相对。
他饶有兴趣的勾着唇,爽快答应:“好。”
季思珩离开后,陆泠月就将春桃找来,伺候她沐浴更衣。
沐浴时,她脸上也带着面具。
春桃还在替她惋惜,“小姐昨晚睡的也太早了,那样烟火小姐都不曾看见,真是可惜!足足放了一夜的烟火呢!”
陆泠月闻言眉峰轻挑,“放了一夜?”
放烟火在京城本就是件稀奇事,更别提放一夜了。
银子再多也没有这样用的!
“是啊,才刚停不久。”
春桃拿了身干净衣裳去到她身边,“听闻是昭月楼今日开业,昨晚才会放了烟火。也不知这酒楼背后是何人,竟敢如此大手笔的放烟火。”
“昭月楼?”陆泠月都觉怪异。
春桃想了片刻,“听闻是在西南角,偏了点,往日里不曾有人去过。不过听府中丫鬟说,如今那整条街都被一位姓何的公子买下来了,此事在京城都传开了。”
整条街。。。。。。
真是好大的手笔!
陆泠月更觉好奇。
翌日一早。
“泠月!”阮梦羽的嗓音突然在小院中传来。
陆泠月和春桃不由得一怔。
难不成是冥晏出事了?
“去请她进来。”陆泠月吩咐。
刚进门,阮梦羽就满是激动道:“今日昭月楼开业,听闻酒楼中还有一支从边疆带来的舞姬献艺。泠月,你我一同前去凑个热闹,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