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大批记者走出通道的时候,ark已经抵达了会场,暴君身上洋溢的气息太过明快,惹得chris频频投来目光,公关在心底恶意揣测他是不是在会场外刚和eduardo来了一发,但接着chris就笑不出来了——这场举办前还声势浩大记者会结束得可谓虎头蛇尾,ark只是匆匆露了一面,表达出自己很健康这一信息后,就拉着eduardo匆匆退场了,留下气得跳脚的chris和面面相觑的记者们。
回家的一路上eduardo都在忍着笑:“明天chris一定会把你好好教训一顿的,说不定他还要罢工好几天。”
ark把车开得飞快,他才不管这个呢,对他来说,这场记者会的目的就两个:确保向wardo求婚能百分百成功,告诉大众自己没事,既然这两个目标都达成了,那还留在那里干嘛?
进门后他们就心照不宣地滚到了一起,像个初经人事的毛头小伙一样胡乱的啃咬着对方的嘴唇,很快eduardo就感觉到自己的下面有抬头的趋势,他在亲吻间隙出声:“到卧室去。”
ark没有说话,他们就这样相互搂着跌跌撞撞地走上了楼梯,即使是中途这么一小段时间也舍不得分离,有两次还险些摔下楼去。
进房间后eduardo把ark拽到了床上,他们试图撕扯对方的衣物,ark的套头衫脱起来挺快,可eduardo今天穿的是正装,解起来格外麻烦,ark控制不住自己的力道险些把扣子扯下来,eduardo无奈的笑起来,他主动伸手轻轻松松地把三件套从身上脱下来,ark毫不犹豫地一把拉下他的裤子。
少了衣物的阻隔,接下来的亲吻爱抚就容易了很多,ark把eduardo压在身下,手在他的肌肤上来回游移,脱掉衣物的巴西青年四肢修长,锁骨和腰线完美得不可思议。
eduardo有些不怀好意地微笑起来,他抬起腿缠住了ark的大腿,这个动作让他们的勃起不可避免地触碰到了一起,他的姿势诱人极了,ark暗自爆了一声粗口,他起身很快从床头柜摸出了润滑剂,eduardo为他娴熟的举动呆了一会:“你居然每天把润滑剂放在这种地方?”
ark胡乱的把润滑剂挤到手指上:“我认为这就是它应该在的,并且未来会一直呆的位置,wardo——放松。”
说着他把一根手指推进了eduardo的后穴,巴西青年不适地扭动了下臀部,异物入侵的感觉并不好受,ark的忍耐力因这无意识的举动受到重大考验,他俯身吻上eduardo,并趁对方注意力分散的时候又塞进了一根手指,得来了巴西青年不满而含糊的呻吟。
ark没有理会这个,他一边啃咬舔舐巴西青年柔软的嘴唇,一边把手指用力推进挤入深处,这让eduardo微微颤栗,巴西青年的脸颊泛上了潮红,他边轻喘边抬起大腿,让ark能更方便的扩张。ark很快回馈了他的好意,又往后面塞入了一根手指。
eduardo因这有些粗暴的举动哼了一声,他有些不满地回吻了过去,泄愤似地咬了咬ark的上唇,他的手抚摸上了ark的背部,ark尝试着浅浅抽动手指,火热的内壁在反复进出下柔软了许多,ark抽出了手,尽管看上去没什么用,但他还是又重复了一遍。
“wardo,放松。”
还没等巴西青年有所回应,他便开始往里挺进,eduardo倒抽了一口气,他小声地爆了一句粗口,随后抬起了双腿环住ark的侧腰,得到配合的暴君越发肆无忌惮,他稍稍退出一些,随后狠狠地大力撞入。
“ark!”巴西青年惊呼一声,他的手紧紧扣住了ark的肩膀,略带湿润的双唇张开着,细密的汗珠布满全身,样子性感而充满诱惑力。
ark能够感觉到他的勃起被eduardo火热的内壁紧紧咬住,他有些恶意地在里面缓慢磨动,并俯下身舔舐着那形状漂亮的锁骨、还有裸露在空气里的乳首,巴西青年发出了压抑的啜泣声,他扭动着身体试图逃脱,修长的双腿缠绕在ark的腰间摩擦,这些举动为ark带来了无上的快感,他拼命克制住那股想要不顾一切地向内贯穿的冲动。
arl直起身开始疯狂的冲刺,他的一只手向下抚摸,最后握住了eduardo的阴茎,才开始触摸那湿润的顶端,eduardo就开始不住颤栗。
“wardo,你喜欢这样吗?”和他几乎凶狠的抽插相反,ark的嗓音和平时无异,他的语气自然地好像这是一次日常聊天,“你喜欢我一边操你一边摸你的阴茎帮你手淫吗?”说着他开始揉捏套弄起巴西青年的硬物,“wardo,你这里已经湿透了。”
龌龊下流的话从ark嘴里好像报数据一样说出来,eduardo感觉自己羞耻地浑身都在燃烧,他看上去快哭出来了,喘息着让ark停下来,暴君对此无动于衷,eduardo感受着那个混账东西在自己体内横冲直撞,还恶意的研磨某一点,终于忍不住咒骂起来。
ark听着eduardo先是咕哝,后来变成了咒骂,语言也从开始的是英文,变成了糯软的葡萄牙语,可惜家教良好的巴西青年明显在骂人这方面词汇量贫乏,翻来覆去就是那几个单词,偶尔还夹杂着低喘和惊呼,这些都刺激了ark的感官,他的冲刺更加疯狂,并且都撞击在同一个敏感点处。
“ark,ark,please——”eduardo终于不顾羞耻地叫出了声他的哭喊声黏糊柔软,不像是拒绝,反倒像是某种色情的邀请,“不,不——”
ark感觉到他手里坚硬的阴茎开始抽动,eduardo到达了快感的巅峰,他修长的双腿紧绷,内壁突然绞紧,就这样射了出来,巴西青年在月光下轻喘着,因为方才的高潮而有些迷离。
ark没等eduardo有所反应又抽插了一记,巴西青年因为高潮的余韵而格外敏感,他对这巨大的刺激惊呼出声,身体不由自主的想要远离,ark扣紧了他的腰,进入得格外凶猛,他伸手再次撩拨起巴西青年刚疲软下来的阴茎,可怜的小东西羞嗒嗒地吐出了一点液体,再次硬挺起来,这次eduardo是真的在哭了,他深棕色的小鹿眼睛里含满了泪珠,喘息中一直在喊ark的名字。
巴西青年的喊声柔软又色情,ark在这感官和声音的双重刺激下进攻的速度越来越快,终于在一记大力抽插后喷射在了eduardo体内,他们同时达到了高潮顶端。
“wardo,wardo,”他亲吻着eduardo,巴西青年环住他的肩膀,然后他们就这样相互依偎着躺在了床上,粘腻的皮肤紧贴在一起。
清理完身体后eduardo看上去昏昏欲睡,他有些模糊地嘟囔了一句:“ark,你知道我爱你对吧?”
ark紧紧拥住了他。
“我一直都知道,wardo——我也是。”
“我爱你。”
尾声
2015年6月26日,美国的最高法院裁定同性婚姻在全美合法。ark被邀请参加演讲,eduardo作为特邀嘉宾坐在台下,当到了提问环节的时候,一个挤在末尾的中年男子突然拿过工作人员手里的话筒,语气咄咄逼人。
“rzuckerberg,请问你们如何保持婚姻之间的良好关系?当年的股权官司会对你们现在的感情有影响吗?
这种记者是怎么进来的?台下坐在eduardo身边的暴君助理jero立刻紧张起来,他倒不是担心eduardo会因此不高兴,而是害怕因暴君的一时冲动而将会剧增的工作量,以及回去之后公关小姐劈头盖脸的训斥,尽管chris已经离职,但他的接班人可不是什么能随意糊弄过去的小姑娘。
ark用冰蓝的眼睛直勾勾盯住这个记者,对方的声音在这巨大压力之下越来越轻,直到最后这个冒失鬼才想起来自己曾经似乎有个叫craig的倒霉蛋同僚得罪了暴君,最后在facebook律师团控告下输的连裤衩子都没了,他畏畏缩缩地坐下,暗自祈祷自己不会重蹈同行的覆辙。
主办方和jero同时松了口气,大家正准备心照不宣地掠过这个问题,却见讲台上的ark拿起了话筒;“婚姻最神奇之处在于,在经过了那么多漩涡和波浪后,站在你身边的还是同一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