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时宇吃饱喝足后,躺在榻上,伸手揉了揉,鼓起来的肚子,是时候想想该怎么逃跑了。酒足饭饱,此时不跑更待何时。自从府医说了秦时宇的病情后,他爹对他的管控登时就没了。也就留下两个护院,远程护他周全的。他不是什么傻子,是属于智商不详,遇强则强那一卦的。只能说智商忽高忽低,不稳定。他从屋子里出来,伸了伸懒腰,漫不经心的朝大门走去,刚走近,就被人给劝了回去。那人五大三粗的,投下的阴影,完全能将秦时宇给罩住,拱手作揖道,“大公子得罪了,老爷有令,您不能出府。”“我说我要出去了吗?”秦时宇也急了。他睨着他们,伸手扯住人的衣领,朝前拉了拉,语气冰冷,“我不过是来看看,你们有没有偷懒罢了。结果你们不分青红皂白的胡乱给我安罪名,你们就不怕我降罪?”他们也没想到这纨绔,啥时候这么能说会道了,这小词儿,一个塞一个的往外冒,给他们都说的冒汗了,赶忙道,“不敢不敢,小人自然不敢偷懒,也不敢给您安罪名,您明察。”那门倌求饶道。他将人往后推了推,将不开心全撒在他们身上,威胁道,“若是让我知道你们敢偷懒,不会放过你们的。”“是。”既然大门走不通,那就走偏门,偏门不行,就走狗洞,狗洞不行就翻墙。他今天还真就不信,出不了这个门了。顺着想法,来到了偏门,结果偏门上了锁。他又一点点将灌木丛扒开,寻找着狗洞,结果那狗洞也被人给堵了。不死心的秦时宇,还去看了看梯子,不出意料,也被人给抬走了。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他要疯了。这就是道高一尺,魔高一丈吗?他恨恨的吐槽了他爹几句。秦惊澜打了一个喷嚏,揉了揉鼻子,靠在椅子上,满意的闭着眼睛,嘴里哼着小曲儿。赵二站在一旁,心里暗暗夸赞秦惊澜,真不愧是曾经京都第一纨绔。秦时宇想得这些都曾经是秦惊澜玩儿剩下的,自然不会给他留下后路。一条条的路都被堵死了,秦时宇郁闷极了,跟霜打的茄子似的,坐在后院里,拿着树枝有一下没一下的挖着地。突然头顶传来一声戏谑的声音,“呦,秦府大公子,还会露出丧家之犬的模样啊,真是难得啊。”秦时宇压根都不想鸟这人,一听声音就知道是他那个笑面虎黑心肠的继弟。他也不恼,继续干着自己手上的活儿,面无表情的回怼道,“还真是读书读傻了,还丧家之犬,秦家真倒台了,你难道能幸免吗?覆巢之下安有完卵?这个道理你不会不懂?”“就你这还到处吹嘘自己足智多谋,我呸,你就是个傻缺。”秦时宇这小嘴巴巴的,直将秦风说的发懵,他还真没想到他这个哥哥这样的伶牙俐齿,怼人还一套一套的。直说的他招架不住。站在那里,一动不动的,想骂又不知道该怎么说。秦时宇从地上站起来,伸手将人往旁边扒拉了扒拉,“别挡路,傻缺。”“你……”秦风使劲攥着拳头,青筋凸起,将怒意压了下去,但那跟淬了毒的眼睛,一眨不眨的粘在秦时宇身上,简直让人作呕。待离开后,秦时宇痛快的舒了一口气,“真是爽死了”。以前他还真不知道,读书人骂人能有这么爽。这也多亏了墨奕寒。这几个月他跟墨奕寒住在一个屋檐下,都说近朱者赤,近墨者黑,久而久之他也被熏的说话文邹邹的了。他来来回回的在院子里打量,还真让他找到了一处破绽。那就是靠近偏门的那面墙,修的是最低的,虽然也有一尺多高,但好在墙边上有一棵树,完全能轻而易举的翻到墙上。既然找到了破绽,那就立刻行动起来。秦时宇害怕有人半路上,来打断他的计划,那可就真逃不出去了。他还得特意想办法将那两个保护他的人给支开。那两个人也是人精,压根就不好糊弄。秦时宇只能赌一把了,他也不确定这方法能不能奏效。在人没反应过来的时候,猛地发力,大掌落到人脸上,嘴里还叫嚣着,要打死他俩。虽然是演戏的,但秦时宇下手的力度却不是假的。好不容易有一个报私仇的机会他会不用,那不是他傻吗?这俩货,半年前,去拦秦时宇,三人拉扯间不小心碎了秦惊澜最:()匹马戍山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