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这药属实有些奇怪,好几种药草被毒虫围绕,却仍然能保持自己本来的颜色,若不是那其中的一滴血红染上,还是青翠欲滴的模样。
鸢祉看着江枫晚如同小鸡啄米一般,眼底的笑意愈甚,声音蛊惑道:
“那你离得近些,我告诉你。”
江枫晚不疑有他,乖乖地凑近了他,将耳朵附在他唇边,静静等待他说话。
耳尖却忽然被温热湿润的唇所包围,被他牙齿轻轻咬了一下。
江枫晚不禁惊呼出声,躲到一边用手捂住耳朵,愤愤地看着鸢祉那魅惑人心的笑颜。
耳朵和后颈是她最敏感的地方啊!这家伙怎么两次都这么会找地方?!
“你,你怎么这样!”
江枫晚气得都开始结巴了起来,他抬脚就准备踢过去。
然而她还没踢到,就被鸢祉轻而易举地用手接着,顺便还摸了摸她的脚踝。
“啊啊啊!你给我放开!”
江枫晚羞愤地怒道,一双眸子瞪得大大的,一副你要是不放,我就让你好看的模样。
鸢祉看着江枫晚奶凶奶凶的神态,不禁轻笑出声,松手放开了她。
“抱歉,刚刚没忍住。不过你不是说,为什么要这么帮你吗?这自然是有条件的。”
鸢祉回想着江枫晚那白皙小巧的耳朵,微微带了歉意说着,眼神却不自觉地朝着她耳尖看去。
谁知被她的手挡住,根本看不了,不由得一阵遗憾。
“哼!管你什么条件,你我两个大男人,你竟然,竟然!我不管,你咬了我已经两清了!”
她冷哼一声,门外就传来鬼渊的声音。
“主上,时辰到了。”
鸢祉应道,“知道了,你进来将他弄好吧。”
“你骗我?”
来福从刚刚看到自家小姐突然一脚踹过去的动作愣神中回神,听到他们的对话不由得心中愤然。
他想要起身,结果发现身体仿佛被定住了一般,完全动不了。
鸢祉未说话,将手中的瓷碗放到一个柜子上后,将江枫晚带了出去,重新接回她刚刚说的话。
“若仅仅是咬了一口,就两清,那你还将我的手弄破作何道理?”
江枫晚顺从地跟着他走了出去,听到他的话愤然将他揽着自己肩膀的手拍了下去。
力道之大,让她自己都感到手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