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这么久以来,她在美国的日子还是一直住在他与她的公寓里‐‐为什么?为什么?她不是有其他男朋友了吗?有哪一个男人会允许自己的女人家里留有这么多其他男人的痕迹?疑团越来越大,汪水茉,他一定要找到她,问个清楚明白!作者有话要说:欢迎大家去我的微博做客-jj梅子黄时雨:里头经常有我发的一些照片和牢骚。希望大家可以在那里看到一个更真实的梅子!第六回shallwetalk【当一切消失了以后,我怀念你。当从头开始的时候,要抛弃你。是因为我害怕,再一次见到你。徒然想起了我自己,想念不想念之间,一个人一个世界。】‐‐达明一派《一个人在途上》【vol1】edward说她只拿走了一大袋的东西,其余的都不要了,让他随便处理。其实她所交的租金还有几个月才到期,所以他们也不着急出租。对于edward夫妇的为人,言柏尧倒是有所了解的,很感性,喜欢租给自己感觉好的人,便宜些也无所谓。若是对不上口味的,价钱再高他们也宁愿不出租。他在门口静了好一会儿,才慢慢地抬手按了门铃。隐约可以听见门里响起了悦耳的儿歌,不像有的门铃,只是重复单调的节奏。等了好久,里头却没有反应。他的心不自觉地紧了起来,觉得掌心微湿,仿佛已经出汗了,在这寒冷的天气里。他又连按了几下。门终于打开了,她的表情似乎很是吃惊,仿佛隔了重重的纱帐,出现在他面前。他只是看不清,唯一能做的,只是呆呆地看着她,忘了反应。汪水茉在门后沉默了好久,不明白他怎么会找得到这里。终于还是开了门,盯着走廊上光可鉴人的大理石地面,道:&ldo;言先生,请问有什么事情吗?&rdo;语气不冷也不热,很客气,很陌生,就像一个见过一两次面的普通人。她的头发已经剪掉了,以往乌黑闪亮足以去做洗发水广告的长发,已经成了齐耳的小碎发,凌乱而有时尚感,仿佛一下子年轻了许多。他以前最喜欢的就是她的长发,许多男人都有一种长发情结,喜欢那一触到底的柔顺。言柏尧轻轻地抓着她的肩膀,眼底深处闪过期盼,问道:&ldo;为什么?&rdo;汪水茉疑惑地抬起了头,直视着他:&ldo;什么?&rdo;言柏尧有些不耐,她还在装傻吗?索性脱口而出:&ldo;为什么来我的订婚宴会?&rdo;她嘴角微扯,淡笑了出来,似乎觉得这个问题问得太过幼稚了:&ldo;没有为什么!我只是刚好在那里而已。&rdo;言柏尧觉得心底深处的烦躁又开始骚动起来,她就喜欢跟他装。双手抓住她的肩膀,摇晃着道:&ldo;那为什么要停机?&rdo;她还是在笑,笑意更浓了些,仿佛风中的花,略带嘲讽:&ldo;言先生,我的电话是停还是开?我想这是我个人的权利。不必向你汇报吧!&rdo;她还是那么伶牙俐齿,同当年一样,吵架的时候总是有本事惹得他发狂。他连连点着头,道:&ldo;对!是!我是管不着!我是没有这个权利!好‐‐那我问你,为什么留着加州的房子?为什么那房子里的东西,该死地都没有动过?&rdo;他还是回去过了,就在所有的事情都画上句号的时候,原来老天爷能给的实在不多。她的笑容缓缓地凝结在了嘴角,眼帘微微垂下,从他的角度只看到那睫毛如同飞舞的蝶翼,在她粉嫩白皙的脸上勾出一抹微微的淡青。他的声音不自觉地轻了下来:&ldo;为什么?&rdo;仿佛情人间的呢喃。他直接坐了当天晚上的飞机飞去了上海,但她的电话还是处于停机状态。他索性驱车赶到了她所在的城市。是江南很有名的一个小城,枕河人家,景色宜人。在一起的时候她老是跟他说,她们那里是有名的丝绸之府,鱼米之乡,小桥流水人家。这却是他第一次去,细雨蒙蒙中,微风拂动垂柳,果然跟她说的一样美丽。汪父的房地产公司位于当地繁忙的商业地段,接待处的小姐问了名字,才一分钟不到的时间,汪父就下了电梯,显然诧异万分,迎了出来:&ldo;言先生,你好,你好。怎么有空来我公司呢?&rdo;他亦客套地道:&ldo;正好出差,路过这里。所以过来看望一下汪先生。&rdo;天知道他为了这个路过,已经快一天一夜没睡了,只在飞机上和车子里打了一下盹。其实根本睡不着,就是急着想见她,问个明白。进了汪父的办公室,闲聊了一会儿。他思忖一下时机,索性开门见山地问道:&ldo;汪小姐不知是否与你联系过?&rdo;汪父的眼里有很多的审视意味,但还是如实地将她在上海的地址告诉了他。送他上车前,面色凝重地说:&ldo;言先生,尽管我不知道你跟我女儿之间有什么事情要谈,我只希望我女儿每一天都过得开开心心的。&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