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明白吗?”白绘子神志混沌,一脸迷茫,呆呆地点头。“我会听话的,哥哥。”禅院直哉用可怖的旧事敲打白绘子后,心满意足。白绘子也渐渐平息,无力地倒在他的怀里,任凭禅院直哉抱着她去了隔壁。她像一只精致华美的玩偶,软绵绵的倒在男人的怀里。“欺负这么漂亮的妹妹,怎么忍心?”夏油杰轻捻白子,在棋盘山闲闲落子。禅院直哉志得意满地抱着无比乖巧的妹妹,寸步不让地落下黑子,“这算欺负吗?宠物不听话,我作为主人,只是调教了下。”他挠了挠白绘子的下巴,逗弄她,“白绘子,对面这位便是盘星教教主,他以前也是咒术高专的,还是五条悟的挚友呢。”“你可以向他请教下,怎么讨好五条悟。”白绘子空散的眼神聚焦,望向对面和禅院家勾结的男人,眉眼温柔又狡猾。“不要。”白绘子软软拒绝,又往禅院直哉的怀里钻得更深。“哈哈哈。”禅院直哉被白绘子取悦到。夏油杰不着痕迹地瞥一眼白绘子,乌发如云如瀑披散,柔若无骨地伏在禅院直哉的怀里,素白的手贴在禅院直哉纯黑绣满山茶花的衣襟前,簇白如新雪。这对兄妹俩似乎没有意识到自己的奇怪。夏油杰笑着摇摇头。目送奇怪兄妹俩远去,夏油杰才转身上车。一进盘星教大楼,刚才相亲时的宫野先生便毕恭毕敬地凑上前,“夏油大人,这是您要的东西。”夏油杰接过。那是一个缠线的轱辘。刚才故意激怒白绘子,轱辘上的绒线便吸附了白绘子逸散出的星星点点咒力。“大人,为何吩咐我收集白绘子小姐的咒力呢?她只是计划里无足轻重的小角色吧。”“不。”夏油杰摇摇手指,“要控制禅院直哉,把他彻底绑上船,这位白绘子小姐可是至关重要的一环。”“禅院直哉那么冷血的人,会在乎一个普通妹妹吗?”“说不定哦。”夏油杰捂着下巴思索片刻,“对了,帮我在游戏里放个咒灵。”“好的。”虽然不理解夏油大人的用意,但宫野谨遵吩咐。---“要乖乖的,知道吗?”禅院直哉额头对额头,贴贴白绘子后才放开她,“去吧。不要忘记我说的话。”白绘子乖乖下车。黑色车子汇入黑暗,消失在视线里。手指摩挲着口袋里的箭镞,白绘子叹气。本来还想趁机将箭镞粘在禅院直哉的身上,但几次尝试都失败了。禅院直哉太敏锐了。实力差太多了吗?白绘子有些沮丧。还没到时候,再忍忍吧。白绘子转身往高专走,却蓦地发现两个人影立于昏暗路灯下,她浑身僵硬的呆立。他们似乎旁观了全程,默不作声地与她遥遥相对。为什么?为什么五条悟和乙骨在这里?遥遥相望,三人间弥漫着诡异的沉默。还是五条悟挥挥手冲白绘子打招呼,打破僵硬的气氛,“嗨。”白绘子浅笑着,神态自若地往他们那走,“老师和乙骨出任务回来了吗?”
“对啊,乙骨怕错过你出禁闭的第一天,加班加点把任务完成了,专门赶回来见你。”五条悟调笑,眼神饶有深意地落在乙骨身上。乙骨回过神,慌张摇头,“不是的,不是??????”笨蛋,五条悟是在试探你啊,反应这么明显干嘛。白绘子内心暗暗吐槽,笑容不变,帮乙骨打圆场,“我想起来了,今晚是游戏本截止的注册时间,我托乙骨帮我带游戏本,还特意叮嘱他早点赶回来。”“谢谢啊,乙骨。”乙骨反应了一会才愣愣地点头附和。“好吧,我还以为我可爱的学生们间有些纯纯的暗恋呢,好期待少年间美好的感情啊。”五条悟伸伸懒腰,夸张地感叹,露出一脸可惜的模样。乙骨的脸微红,眼神情不自禁飘落在白绘子身上。白绘子不着痕迹地往前走,拉开和乙骨的距离,赶上五条悟的步伐,“老师,下次任务我可以和你一起吗?”她还是不死心。为什么要避她如蛇蝎呢?五条悟都无奈于她的执着,一边懒洋洋地大步上台阶,一边漫不经心地敷衍她,“上次说过了,等你再训练训练,接些基础任务先练练手。”基础任务就意味着小打小闹,也就是五条悟根本不会参与的任务。白绘子思索片刻后下定决心,右手捏上左手臂,硬生生折断左边小臂,她忍痛咬住牙,努力不哼出声。三个人沿着石阶上山回高专。“可是,”白绘子突然停下脚步,落寞地垂下头,“禅院家等不及了。”“嗯?”五条悟惊诧回头,站在高几阶的石阶上俯视着白绘子。“刚刚车上就是我的哥哥禅院直哉,他代表禅院家来问我在学校的情况。”“只有我一直没有和老师出过任务,没有得到老师认可,哥哥很生气,还说要惩罚我。”“老师,为什么只有我不行呢?”白绘子主动提起刚才车上的男人,眼里带着执拗,似乎要五条悟一定给个回答。听到是哥哥,乙骨情不自禁地松口气。五条悟却轻笑一声,带着戏谑,“惩罚你?怎么惩罚?”五条悟的六眼可是清清楚楚地看见车窗里的兄妹俩,禅院直哉贴着她额头时,那奇怪的亲密。“老师不信吗?”白绘子歪歪头,一脸受伤。乙骨在一旁眼神担忧,为白绘子说话,“五条老师,要不??????”五条悟拍拍他的肩膀打断他,轻巧地走下几个台阶,他身量极高,靠近时身影笼罩住白绘子,带点微妙的压迫感。随手敲了白绘子脑袋一个板栗,“别瞎想,有机会的话会带你出任务的。”有机会?恐怕遥遥无期吧。白绘子抬起脸望他,被黑色眼罩遮住的眉眼,只有线条凌厉的下颌,和薄薄的无情的唇。“老师不信吗?”白绘子又重复问了一遍。她努力抬起左手臂,刚刚被捏断的小臂无力地垂落。“白绘子!”乙骨箭步跨下台阶,急着来查看白绘子的伤势。五条悟则冷眼旁观。白绘子任凭乙骨握住她的手臂,注意力却全放在五条悟身上。“这次哥哥让我断了手,下次,我也不知道会断哪里。”白绘子轻启着唇,声音轻飘飘的。她的额上渗出细细密密的汗,分明是痛极了。眼睛却不错分毫地紧紧盯着五条悟。“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