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别说双飞了,恐怕就是这二人私底下都会较量一番,谁也不想让谁赢,他们是纯粹的竞争关系。”余恭被陈一星说的那一番话震惊的不行,如今仔细一想,这件事好像确实是这样的。“所以都是假的。”他问李观复,“当年那些离谱的传闻,和你有关的基本都是假的。”李观复点头:“都是假的。”“那你为什么不澄清呢?”余恭不明白,“你也知道外面传的那些闲话很难听,还有人完全把你描述成了一个色情狂,说圈内大部分明星都和你有染才得到那么多的资源……就这样任凭他们胡说八道,你的名声会有很大影响啊?”“宝宝,那没有必要。”李观复这个人在余恭理解下一直都非常要面子,在意名声。但今时今日他的几句话却让余恭改变了看法,发现他完全不是自己想的那样肤浅的、单纯爱面子的,“人活一世,名声好坏,靠的不是他人言语,也不是外面怎么说。他们说我是杀人犯,那我就一定是吗?相反,有人跪在地上喊我上帝,我又是不是真正的上帝呢?”他见余恭眼眸中逐渐露出了一点感悟,忍不住手掌摸了摸他的脑袋,笑说:“就像活在一个固定滚轮之中,当你处在世界中心,根本不必在意雷霆雨露,只需要凝神专心,该往上看时仰视,俯冲时放平呼吸,保持重心就够了。只要你身处的滚轮不飞出去发生意外,何故在意他人怎么看、怎么说?”余恭听他一番话,人生好像都参悟:“前段时间上黑热搜,底下好些人骂我,确实我心里挺不舒服的。但现在听你这么一说,我又觉得这也没什么。反正人生的滚轮装载的只有自己,别人骂的再凶也不可能代替你的位置,不是吗?”“是啊。”李观复奖赏一样抚摸着他的脸颊,“所以何必在意那么多?专注自己,愉悦自我,无视他人,才能真正意义上的活。”危机被解除,余恭手掌蹭着李观复的掌心默默看了他半晌,不由小声撒娇:“昨天我对你说那么重的话,真是对不起了。你一定很伤心难过。”“我并不难过。”李观复安慰自己的小朋友,“对我来说,你就像一个正在摸索阶段的小豆丁,我无法拿自己的人生横渡去要求你一切完美,能做的,也只不过宽容、理解,然后像陀螺仪,辅助你坚守自己的本心,不要在你认为的范围内,去犯不必要的错。”他说了这么长一串话,到最后总结起来还是无奈的笑,以及短短几个字。“就算伤心难过吧。可是,”李观复停顿,道,“谁让我爱你。所以那都没关系。”余恭吸了一口气,大概是发烧后遗症,他被丈夫这番话说得晕乎乎的,下意识伸手抱住了李台的腰,又对他说,“我现在一点也不觉得老夫少妻的婚姻很难过。我太喜欢你了李观复,你是我见过最好,最厉害的长者。”“别这么说。”李观复手掌拦紧少妻的肩膀,在余恭额头上亲吻之后,叹一口气,“是我始终对不起你。要不然,你不至于跟父母闹别扭,这几年一直决裂。”“他们跟我决定是因为不希望我做明星,跟你没关系。”余恭怎么想都觉得李观复这样的人应该自负或者自傲,唯独不应该自愧,于是抬头亲亲他的下巴,对他说,“但是话说回来,谁年轻时没有几个梦想?难道就因为他们不喜欢,我就得放弃吗?”他对自己的事业有一定规划,李观复一笑而过,没再多说。中午又挂了一瓶消炎药,下午办完出院,李观复开车带余恭回了大房子。他明日就要正式进组拍摄,虽然身体情况请了一天假,不过整体进度耽误不得。李观复不放心余恭一个人在家,电视台那边进行了调休,进家之后换了外套,将两个人身上的脏衣服放进洗衣机定时,这就将衬衣袖口折到手肘,进厨房间为余恭做吃的。
余恭坐在沙发上给助理发信息,确定了明日的行程表,又提前加了导演微信。把接下来的时间全都安排好,他正低头看电子剧本,在小本子上记录着什么,门嘎吱一声打开,李燕郊出来了:“哟,没死呢。”余恭对他的嘴贱置之不理,毕竟跟他爹一个辈分要跟着小兔崽子一般见识,那可真是自降身份了:“没死,放心吧,托着你的福呢。”“少恶心人。”李燕郊眉头皱的像爬犁,恨不能去犁两亩地,“你自己没有家吗?天天回我家干什么?你病好了么就来这儿,万一把我传染怎么办,你负责?”“你这话说的。”余恭笑着从笔记本上抬头,看李燕郊眼神很温柔,“你是我的继子,就是我的儿子,我就是传染你爸也不会传染你啊,可不舍得,是不是。”姜还是老的辣,他没说两句就把李少爷气得不轻,又冲过来要跟他打仗。余恭自然不怕李燕郊,可他大病初愈,身上还是酸疼的,论武力保准斗不过这个兔崽子。只好从茶几另一端起身,飞奔去厨房,“老公,燕郊又要打我!管不管?!”李燕郊这长腿长脚完全遗传了他爹,一个惯性冲到厨房,拳头就要砸这个作秀的余贱人。瞧见李观复在,举起来的手生生收住,看余恭的眼神中带了几分恶:“就知道告状,可得意死你。”余恭昨夜烧到40度,脑子心肺没烧坏,捡回了一条命,李观复自然忌讳死这个字。饶是打小就宠李燕郊,闻声也皱了眉:“口无遮拦,像我李家的人?我看你在家住的太闲,实在不行去嵩山找个寺,修修心,养养性,别整日当摔炮,见谁都恨不能响几下,讲话这么不客气。”李燕郊搬来大房子就是为了挤走他爸这个小老婆。如今没把余恭弄出去,反而自己快被扫地出门,他哪里服气?狠狠甩了余恭一个刀子眼,这就转身回房。他三番五次挑起战争,若是以前便就算了,如今余恭大病初愈,自然不能放过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臭小子。等李观复没留意,转头溜出去厨房,手机打开录音,去侧卧找李燕郊。做事节目就先礼后兵,他在门口敲了敲门,对方肯定不让他进。余恭丝毫没理会推门进去,手机随手插进裤兜,一脸笑地问少爷:“燕郊,还生气呢?”“谁让你进来了,滚。”李燕郊反手就是一个抱枕,余恭眼疾手快接住,同样的力扔回床上去,“别生气了,同住一个屋檐下,你说你对我这么大敌意干嘛?咱俩吵了架,横竖不还是你爸夹在中间受委屈?”他嘴上客气,扔出去的抱枕可丝毫没有留情。李燕郊完全没料到余恭敢用抱枕砸他,躲闪不及,迎面一下子,他后脑勺咚的一声磕到床板,瞬间恼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