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真的要做,也得等到对方同意,不对,应该是要等到办完婚礼再说,像他在村子里吃喜酒时看到的那样。
“来吧,我先把你抱回我睡觉的屋里,现在就那屋炕灶里有火,你要是嫌那屋住着不舒坦,我再给你想住的屋里添火。”
“好,麻……哎!”任春山一句话都没说完,就被人猛的抱起来,吓得话都说不利索了。
这人脑子虽然奇怪了点,但这力气是真大,他好歹是个男人,怎么就跟拎小鸡仔一样直接拽进了怀里!
他这胳膊虽然没有对方粗,但他也不至于轻到这种地步吧?
“别怕,我不会让你摔着的。”张大山边说边把任春山往上颠了颠。
“都说了,你还没我家大黑重,有啥好怕的。”
他也惊讶,怎么出来干活的人还能瘦成这样?
还说是猎户呢,这要跟他说是家里打发出来砍柴的,他都相信。
这体格,怕是只能捉住兔子,连野狗都拉不住的,要是遇到再大点的,还真不好说水才是猎物。
趁着任春山紧张,无暇顾及他的动作,他便用靠下的那只手轻蹭了下任春山的臀,方才就觉着这人瘦弱的的厉害,合着肉全长在了这处。
“你的手往哪摸呢?”任春山怕的两只手都紧揪着张大山的衣领不放,却还是注意到了张大山的小动作。
“这是调整下姿势,怎么就成了摸你?”张大山不承认,“好歹要一起住到你身上的伤养好,怎么这会儿就不相信我?”
“真的?”任春山觉得张大山在坑他,但他又没有证据。
“当然是真的。”张大山丝毫不认为自己做了亏心事,迟早是要当他媳妇的,提前摸一把怎么了?
“你还是放我下来,我自己能走的。”任春山不想被摸,这人嘴上说得好,手却不老实。
“就这几步路,折腾什么。”张大山扬声说了这么一句,手上用了劲把人牢牢锢住,大步往屋里走。
怎么连亲爹是谁都分不清?
任春山怕被摔,还是老实窝着了,却还惦记着要小心,不能被人乱摸。
等到了屋里,任春山才见到张大山口中的大黑。
“你怎么能给纯白的狸奴取名大黑啊?”
任春山愈发觉得张大山这个人莫名其妙。
“不觉得这样很好玩吗?”张大山‘嘿嘿’傻笑两声,才接着说道:
“从前我说大黑别人都只当我养了只狗,谁能想到是狸奴?”
“瞧你这惊讶的语气,不会你也当大黑是只大黑狗吧?”
方才第一眼,他只觉得这人好看的紧,现在瞧着这人惊讶,愈发生动,像是有狸奴在他心里乱蹦似的,挠的他心痒痒……
也就是怕吓着对方,不然他还真想像平时抱大黑似的,把人搂进怀里狠狠蹂躏一番……
“没有。”任春山嘴硬道:“只是在惊讶你取名的方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