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昏的光一点点流逝。
在肖则礼的一生中,少有这种自找苦吃的时刻。
女生轻握着性器打量的表情认真极了,好像不是在做糟糕的事情,而是在教室里进行什么课本上的钻研,配合她那张纯洁无辜的脸蛋,欲望久久难以平息而备受折磨的似乎只有肖则礼自己。
她轻轻而温热的呼吸扑在铃口上方,毫不自知每一次吐息背后潜藏的危险性。
肖则礼忍得后背都被热汗浸透,终于忍不住问。
“看够了吗?”
“没有。”
“……”
肖则礼静了一下,不知道是认输还是诱哄她更进一步,又问,“要我给你讲解吗?”
她对所有问题背后的复杂性都视而不见,眨了眨眼睛,无比单纯,“可以吗?”
于是他顺理成章地握住她的手,顺着阴茎的根部一路往上滑,在女生柔软的手中浅浅的纾解了一回合,引导她的掌心盖在阴茎顶端,按住她的手左右摩擦了几下。
“这里是阴茎头,”他顿了片刻,声音低下来,像讲题一样认真又藏着什么别的含义,“也可以叫龟头。很敏感,一直摸可以高潮。”
掌心很快被黏黏糊糊的体液浸润,顺着掌纹的纹路流下来。
他只抓了她两根手指,在马眼处轻揉,张合的孔不自觉吻着她的指腹。
“高潮的时候从这里射精。”
顺着往下摸。
“冠状沟,”他说,“插进去做爱刮到敏感的地方会很舒服。”
又滑下去,粗长的柱身裹着纵行的凸起,详细的每一根血管都被她的手指一一擦过,他低头看着她,“阴茎体。”
“好烫啊……”
握着她的手骤然收力,力道作用在自己身上,肖则礼闭眼喘息,用了十二分忍耐才接着指引她,“睾丸。”他似乎已经到了极限,“帮我揉一下。”
他这副皱眉请求的样子,几乎冲淡了身上那种高岭之花的清冽感,让白水心觉得很新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