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一旁的黄凉说话了:“槐总您好贴心啊”她的语气有种七大姑八大姨看戏的感觉。我睁着一只眼睛,看见槐难无语地看着她,她见槐难不说话,又继续道:“槐总您是生来就这么细腻体贴,还是在您的人生中受过什么创伤学会了怎么无微不至啊?”槐难降冰袋轻轻敷到我那只睁开的眼睛上,我又慢慢睁开另一只眼睛,他仍然看着黄凉不说话,表情俨然再说:闭嘴吧女人黄凉见他还是不说话,继续说:“不知道您是对所有人都这么体贴入微,还是只对个别的人才会上心啊?”
槐难叹了口气,终于开口了:“怎么?我对你有哪里不好吗?”他手很稳,说话间,冰袋仍然稳稳地镇定着我的眼周,他的语气故意压的很严肃,但表情看的出来,是在跟黄凉开玩笑。
黄凉喝了口热牛奶,这是槐难“雨露均沾”的证据:“怎么会呢,槐总平时对很好啊,跟老父亲似的,管着管那,我爹都没这么细致的管过我不然以后你就做我雨好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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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得是睡沙发,最近腰酸背疼的毛病好些了最近外面也缓和了不少,可以出门了,但是跨区还很麻烦,黄凉说她近期不开工,希望我们多陪她几天,槐难同意了,我也被迫同意了,主要谁能忍住这么长时间不出门,不怎么晒太阳,感觉自己被黄凉软禁了似的。由黄凉定时出门采购,以确保她的囚犯——我,能活着她这也不是不好,需要运动有健身房,她自己的,三楼有个小屋,其实可以晒太阳,因为那间房贴了防窥膜,其实黄凉全屋都贴了防窥膜,只是她不放心,三楼的房间位置比较隐蔽,而且是天窗,除非有无人机过来我们仨偶尔会在那喝喝茶摆烂的人生其实挺惬意的,就是待久了人很恍惚,黄凉平时不拍戏的时候好像都这样,就喜欢待在这种密闭空间里,不是待在家里,就是开车出去瞎晃,要么就是去玩剧本杀反正就是不把自己“暴露在空气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