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之漾瞥过头倔强的不理,又被他强行抱到腿上。下一秒看到他胸前浅浅的口红印,眼泪控制不住夺眶而出。
究竟是犯了什么滔天大罪要被他拉来强行喂狗粮?
霍庭深觉察到胸前湿了一片的时候,车子已经停在老宅院子里。
他一只手轻轻松松的把怀里的女人提起来,看着自己被弄脏的衬衫,眉头皱成一个川字。
下车后,霍庭深脚步放慢了些,许之漾小跑几步跟上,挽着他的小臂进门。两人回家的固定程序,这些演技早就练习得炉火纯青。
挑高十几米的客厅装修得富丽堂皇。
霍老爷子信佛,进门淡淡的檀香味让许之漾胃里舒服了许多。
管家钟叔扯着嗓子朝屋里喊,“老爷,少爷和少夫人回来了!”
回头又笑着跟许之漾打趣,“少奶奶再晚点回来,那虾可就快保不住了,思遥小姐磨叨了一下午,老爷都没松口,就等着您回来呢。”
霍庭深扯了扯唇,“她那个小鸡崽胃,留十只虾就够她饱一天。”
霍老爷子从书房出来,心情甚好。年近耄耋的老人,因保养的好,中气十足,说是七十岁也有人信。
“聊什么呢这么热闹?漾漾,过来!”
许之漾甜甜地喊了声爷爷,听话地站到老爷子身边。
我们离婚了,要保持距离
“怎么脸色这么差?”
霍爷爷掀起眼皮瞅了眼不远处的大孙又道,“你也来。”
两人被霍老爷子带进书房。
“胳膊这里是怎么弄的?”
老爷子眼尖,看到了许之漾手臂上的擦伤,是昨天被那两歹徒摔到地上弄伤的。
许之漾乖巧地笑了下,避重就轻的答,
“爷爷,不疼的。”
老爷子掀起眼皮质问一旁的霍庭深,
“你来说,漾漾手臂的伤是怎么弄的?”
霍庭深把目光投到许之漾身上,这才看到她藕白的右臂上触目惊心的擦伤,看着就生疼,面对爷爷的质问他一时答不上话来。
思绪回到昨天夜里,把她压在身下欺负时,他紧紧控制着她的手臂,她竟一声没吭,真能忍。
老爷子对他劈头盖脸一顿训,
“媳妇受伤都不知道,你这个老公是怎么当的?自己的媳妇不疼等着别人来疼吗?”
许之漾帮着解释,
“爷爷,真的不疼,我就没告诉他。”
老爷子哼了声,
“你们俩啊,什么时候给我添个曾孙?”
空气凝滞了一瞬。
霍庭深的电话响起来,拿着手机出了书房。
是姜政打来的,
“霍总,您让查的事有结果了。太太最近没接触什么特别的人,除了和一个叫李明轩的人通过两分钟的电话外,就是昨天晚上去一个酒吧给思遥小姐送东西,回来时去了趟警察局,后来是坐着一位警察的私家车回的锦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