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小侍,他能什么都没看到就说我没钱,不是妖邪是什么?寻常人有谁有透视眼,直接就能隔着衣服看你有没有带钱。”宋子瑜睁大了眼眸,一派正经的模样。这场戏,他会接。不等江予淮说什么,许听白就先走上前,面带歉意的看着宋子瑜:“这位弟弟,是我家小侍不懂事,我代他跟你说声抱歉,那个彩塑我将它买来,就当做是我的歉礼,平白因为我们耽误了你的时间。”以退为进?以守为攻?故作姿态?宋子瑜警惕,这不符合剧情发展,定有猫腻!“听白,你就是心善,你本就体弱,还无辜被牵连吹了这么久的风。”江予淮满脸心疼。“予淮哥哥,这本就是我以偏概全了。”许听白垂眸愧疚。宋子瑜彻底不明白了,既然这么好说话,那一开始为何要与他说这么多,甚至一开始他小侍胡说,他也是有机会阻止的。说罢,许听白看向身边的司莲:“去将那彩塑买来送给这位小双儿。”“是,公子。”宋子瑜弄不懂了,这双儿到底是求什么?看这故作委屈的姿态,也不像是什么纯洁善良的小白花,那他无端插手这种破事,他能获得什么啊?许听白从司莲手里将那彩塑拿过,走到宋子瑜面前,将彩塑递过去。“很抱歉,因为我耽误了你的时间。”宋子瑜如今真的有些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这剧情,他真的不会了。保持怀疑的从眼前双儿手里接过彩塑,刚想要不要礼貌的道一声谢谢,双儿就这么朝他跌了过去,宋子瑜下意识的本能往旁边一退,双儿就这么应声倒在地上。宋子瑜满脸惊愕看着突然倒在地上的双儿,脸倒是没有直接和大地面对面接触,可这突然惨白的面色,无一不再诉说他身体的不适。“公子。”一道慌乱声音传来。宋子瑜连忙举起双手,表示无辜,手中拿着的彩塑也掉落在地。他可什么都没做啊,是这个双儿突然晕倒在地。啊!不是!他不就是偷溜出府买个礼物,也没做什么天理不容之事。怎么就能碰上这种事情。他到底误入了什么奇葩剧情!江予淮一个箭步冲了过来,将跌落在地的双儿一把抱起:“去绥安堂。”“是,少爷。”江予淮走了两步,想起了什么,看向宋子瑜的目光满是冷意:“将这小双儿也带上。”宋子瑜:……爹爹、姆父、大哥、小哥哥,他错了,他不该私自偷溜出府。“不用你们抓,我跟你们走。”宋子瑜躲开男子伸过来的手,大步走向江予淮。“我也好奇,为何他会突然晕倒。”宋子瑜一双杏眼此刻也满是怒意。想起以前看的狗血剧,最好这双儿是真的犯病晕倒,若是故意晕倒,他非得将这事闹得全金陵都知!狗血“你害公子晕倒,可别想溜。”司莲走在后头一双眸子死死盯着宋子瑜。
宋子瑜翻了个白眼:“你怕我溜,我还怕你们主仆二人讹上我。”几个人一起朝绥安堂快步走去。江予淮抱着许听白一到绥安堂,就朝四周喊道:“崔大夫在吗?快让他过来看看。”“江少爷。”医馆的学徒见是江予淮,连忙走上前,看见江予淮怀里的许听白,很是诧异:“许公子怎么了,怎会又晕倒了,快将他抱紧内室。”江予淮抱着许听白连忙朝内室走去,边走边还着急询问:“崔大夫呢?”“崔大夫马上就来,江少爷莫急。”学徒忙出声安抚。跟在后头的宋子瑜,听到学徒说这双儿又晕倒了,这个又字一入耳,心下顿时为自己狗屎般的运气流下两行清泪。他这是碰上了一个病秧子?他们到了屋子没多久,很快一名穿着灰色长衫的中年男子就快步走了进来,看到床上紧闭眉眼,神色有些痛苦的双儿,脸上神情明显不虞:“我不是说了,许公子身子骨薄弱,要精心养着,怎么就晕倒了。”一旁的司莲这时候见缝插针:“我家公子今日感觉身子爽利许多,念着要去买份礼物,没想到出门就被这小双儿气着了。”说完,还怕别人不知道,手指指向宋子瑜。宋子瑜表示这锅有些大,他身子单薄,恐难背负。倒是守在许听白边上的江予淮听到司莲的话,双眸更显温柔。宋子瑜本想反驳,可想着双儿还没醒,不能耽误大夫治病,只能无语转头,不去理会这给他强制扣锅的小侍,却瞧见江予淮看着床上的双儿那都要浓稠的拉成丝的目光,恍然大悟。哦~那位小侍说的话,是想说给这位贵少爷听的呀,买礼物,能买给谁,还不就眼前这位。啧,原来这场py还没有结束啊!崔大夫走上前把脉,沉思许久,方才开口:“许公子从小骨子就偏弱,那是打从娘胎里带出来的,幼时更是遭遇一场大病,这身子骨就更比不过寻常人,前阵子邪风入体,观其脉象有些郁结忧心,今日情绪只怕受了一场波动,才导致承受不住,突然晕倒。”宋子瑜因为身量问题,视线恰好就落在双儿手腕间,就瞧着在崔大夫把脉的时候,这双儿的手指好像动了下。但听着大夫的话,这双儿应该是晕倒了吧,方才或许是他错看了?宋子瑜有些不太确定,正当他打算凑上前仔细去瞧瞧,耳边却是传来那位江予淮充满愧疚的声音:“是我对不起他,没拦住我母亲,才害的他……”这话……宋子瑜双眸顿时就是一亮,转过头,看向江予淮,这是有瓜的气息!“崔大夫,听白什么时候能醒过来?”“待老夫施完针,一盏茶后便可苏醒。”“劳烦崔大夫了。”江予淮拱手。因为怕打扰崔大夫施针,一群人先从屋内走了出来,来到走道上。“各位,都听到了吧,是这位公子自身身子不适,与我无关。”宋子瑜摊手。“若非是你气公子,公子又怎会晕倒。”“那要不是你们无故将我拦下,你家公子更不会晕倒,而且若非是你无中生有说我没钱说我耍摊主,你家公子更不会被围观。”宋子瑜看着司莲恍然大悟:“莫不是你也知道是自己的缘故,但怕被主家寻麻烦,所以才这么一个劲的往我身上甩?”“你这小双儿,莫要胡说!”此时,一名女子急急掀开门帘走了过来,看见他们,人未至,焦急的话语却已传来。“我儿怎么了。”“三夫人。”司莲看见,连忙走过去。宋子瑜朝走过来的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