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能嗑到吗,这么粗糙劣质不是显而易见是江江不想要才随手扔给他,然后就被某人当宝供起来了】【我说有的人别太嘴硬了,承认洵声而来是真的真的有这么困难吗[开朗]】【去超话看了眼,音综一出所有人都嗑到了,超话好多饭!!洵声而来已经进阶cp超话no1了大家加油啊!!】【我的心头爱!![分享链接:洵声而来超话be《抓不住》:你吻他的时候他没有挣扎,失焦的目光让你错以为他在爱你。说恨他是真的,说忘了都是假的,你快在回忆里烂掉了。]】【给我搞崩溃了,我说你们洵声粉是不是有点问题??今天大喜日子你们搞什么be啊?】【呜呜其实他们是不知道he要怎么写吧,这么可怜让让他们[可怜]】【一键查了楼上粉籍,笑得,你要是嗑别的cp也就算了,意声平安在这里叫什么。你们超话铺天盖地的萧意当三酸涩文学爬床文学我请问呢?今晚破大防还写《假如和江声一起去音综的是萧意》这种代餐的恶心东西,,好意思说洵声只会写be?】【默默围观,默默补充,江声和大楚cp超话里几乎每一个都带小楚ntr,小楚同理。。有些东西,一个人吃是怪癖,大家都吃就不是了!】以往严落白看这些评论的眼光,是从上而下的。他会分析网友一句话里表达的情感和倾向,构思那些东西能够为他带来哪些价值,如何操控、如何改变,如何才能以最小的代价获得最大的利益……而几乎从不代入他们的角度去看。但今天不一样。他越看越烦,越烦越看,最后扣下手机,客厅瞬间只剩下台灯的光亮。往好的方面想,这次音综完全是沈暮洵的免费宣传。严落白仰倒在沙发的靠垫,手摘掉眼镜,捂住眼睛休息了一下。关键在于他不觉得沈暮洵是一个愚蠢的奉献人格圣父。这世界上不存在无私奉献的人,那种圣人只会出现在童话或者社会故事,而不存在于现实。当一个人表现出无私的态度,他索求的东西一定无法以常理的价值衡量。但说到底这是江声的事情不是吗,和他又有什么关系?沈暮洵私下不管索求什么,明面上他的资源都在对江声倾斜。严落白喝了口水,站起来去浴室洗了个澡,出来的时候,发现江声的房间灯还依然亮着。他漠不关心地走到沙发上躺下,把被子拉起来,翻身睡觉。一闭上眼,那种样子又出现在他面前。红色,黑色,白色,交织在黑暗的图景中。严落白缓缓睁眼,表情冷淡,眼神涣散。虽然的确很正常。可是江声为什么,就是,他,怎么。他怎么那么那个。十分钟后,严落白皱着眉把客厅的钟表拆下来扣掉电池。滴答的时针声音实在是太吵了。二十分钟后,他面无表情检查了一下房门和窗户有没有关紧。因为雨声实在是太大了。三十分钟后,他把空调调低了几度。因为实在是太热了。四十分钟后,他沉默着掀开被子起身去敲门:“你的灯太亮了,我睡不着。关一下灯,江声。”严落白站在原地等待了好久,但房间内并无回声。这时候其实他应该走开,默默忍耐。但严落白的手抵在门上,稍微把门推开一个缝隙。他没戴眼镜,看得不是很清晰。只能看到一团人影倒趴在床上,手机掉到一旁,甚至没有盖被子。雨声好像变大了些。严落白静静看了一会儿,直到一粒雨点砸在窗台的间隙发出更大的回音,他才突然惊醒,发现自己已经走进了室内。
脚步停滞,但未知的驱动力在推他往前,站到江声的身边。阴影笼罩住江声的脸,他对这样的情况一无所知。屏幕里的画面还在运转,睡着之前显然还在玩游戏。严落白跪了一条腿在床上,把他的屏幕按灭,拿起来的时候手机已经非常烫手。他扫了一眼江声。微弱光线下他睡得很安稳,窝在被子上,头发散乱,眉眼静谧。严落白的目光无声逡巡,而后轻哂,轻推了下江声的肩膀,“醒醒,换个姿势睡。”江声没有反应。严落白皱起眉毛,一时间不知道声音是该更大些还是更小些。出于本能,他轻声喊,“江声。”江声晃了晃脑袋,闷头埋在被子里继续睡。严落白沉默一会儿。空调风运转着,加湿器吐着湿雾,一切声音都平稳安定地运转着,世界在此刻有种让人安心的静谧。片刻后,严落白跪在床上,捞起江声的腿弯把他抱起来。江声像是软面条一样的手臂在半空晃荡,脑袋也晃来晃去,在严落白往前走的步伐里砸进他的颈窝。平稳的呼吸喷洒在皮肤上面,带着洗漱后葡萄味牙膏的味道。严落白手指微微收紧,面无表情按部就班地把江声塞进被子里,把被子重新扯上去盖好,掖了掖被角,从始至终,他的表情都没有丝毫的变化。然后站起身,把手机放到床头柜充好电。紧跟着开始一件件拾起地面上乱七八糟的东西,在桌面码整齐。江声怎么样都和他没关系。他完成工作就很好了,他还把江声带回来,让他睡自己的床,他已经够负责够仁慈够菩萨心肠。再多的他不会做,他不是会给自己平添麻烦的性格。严落白转身离开之前,脚步微顿,目光不受控地落在江声的嘴唇上。他摘下了眼镜,视野中只有模糊的色块,但依然能看到,那里到现在都还红肿着。沈暮洵。真是……不可理喻。严落白捻动了一下手指,关掉灯。室内陷入一片黑暗。淅沥沥的雨声越下越大,燥热的空气都好像隐约变得潮湿。还是那一隙引人探索的光亮,格外朦胧,光线都显得异常怪异。严落白下意识觉得有些不对。这一切,有一种已经发生过的模糊感。他拧起眉毛,却鬼使神差地推开了门,如同打开潘多拉的魔盒。“醒醒。”“换个姿势睡,江声。”他推了推江声的肩膀,江声没有反应。这样下去会感冒的,第二天还有综艺录制。严落白皱起眉,凑近了些。“呼——”耳边忽然响起一阵风,在严落白还没反应过来的怔愣视线里,江声猛地扯开被子,把他一整个蒙了进来。严落白惊愕到说不出话,身形歪倒一下,很快撑在江声脸侧稳住。眼镜在他的动作中歪斜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