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场是瞬息万变的,出现任何破绽都会受到致命的伤害。所以狗卷棘无暇顾及那个突然出现的东西,很快就把注意力重新放回战场,想伺机找到突破点好去帮乙骨忧太。
但是那个屏幕就和他绑定了般,无论他去哪里,都跟在他身边‘寸步不离’。以至于他很想集中注意力却多次被那个屏幕里的画面和声音吸引。
尤其是某道不可言说的声音。
噗呲——噗噗噗。
噗噗噗噗——
眼下的战斗应该是严肃的、不可分心的、要谨慎对待的,但由于那道不可言说的声音,硬生生让狗卷棘萌生不出什么紧张感,甚至有一种想要把领口拉得再高一点遮住鼻子的冲动。
“呃啊……如果地狱还有一种极刑,一定是窜稀,如果有什么进阶版,那一定是拉稀又便秘。软了软了腿软了,站不起来了呃……”卷毛男人脸色苍白。
“小银快点把厕所给我呃啊啊啊啊啊,你真的要让美少女做出拉稀在裤[哔——]里的事情吗呃哦呃啊……”那个红衣少女捂着肚子在厕所门口打滚。
那个眼镜少年原本脸上挂着担心,一手拿着热水杯,另一手拿着类似缓解胃痛的药,听到男人和少女的对话后,脸上的担心消失,取而代之的是浓浓无语。
“阿银,能不能不要再说那些会让读者心里和生理都不适的词了啊。不知道那些词不会被当成屏蔽词完完全全展现在读者面前吗?万一有人在吃饭的时候看呢,照顾一下读者的阅读感受啊!!
还有都说了少在小神乐面前说那[哔——]的[哔——]然后[哔——][哔——]的话啊!别打破美少女在大家心里的形象啊!话说就算不是美少女,但凡是个人整天屎尿屁挂在嘴边都不太好吧!!”
虽然眼镜少年咆哮的话里面好像也出现了很多奇怪的东西,但莫名的,听到少年的吐槽后,狗卷棘竟有丝说不出的畅快感,仿佛有人把自己很在意的点都……嗯,吐槽?吐槽了一遍。
但很快,他又不舒服起来了。
只听那个卷毛男人开口道:“阿八啊,你这话说的,好像人会[哔——][哔——]然后[哔——]是一件多见不得人的事情。人类这种生物啊,都带了点虚伪,一方面追求真实讨厌虚假,另一方面又拼命把那些阴暗的、污秽的、和自己密不可分的不好之物塞进大家看不见的地方自欺欺人。就好比中世纪的西方,粪[哔——][哔——]到处都是,人们不想着从根源解决那些东西,反而选择穿个高跟鞋来应付这种情况的弱智方法……啊人类啊呃……又拉了。”
“不要企图把问题上升到那么大的层面来掩盖自己满嘴屎尿屁这种粗俗的行为啊混蛋!”
大概是听出了少年语气里的生气,男人妥协道:“好嘛好嘛,真是麻烦的小鬼……”
“那就用人类喜欢的高贵美好的词语来代替吧。”那男人拍拍自己有些发麻的大腿,面无表情道,“就在刚刚,我拉了五十克灵魂。”
志村新八:“……”
狗卷棘:“……”
“额啊啊啊……快开门啊银酱!我的灵魂也要从那个地方喷出来了,我的绝不止五十克……一百克,不对!是一千克、五千克可能都有,快让我进去……我承受不住这五千克灵魂的重量额啊啊啊……”
少女扒拉着门,一张精致的小脸尽是扭曲的痛苦。
志村新八:“……”
狗卷棘:“……”
志村新八深吸了一口气,咆哮到:“你们两个不要用灵魂来指代那种东西啊!!!!人们对灵魂这种东西还是有美好幻想的啊!!不要擅自玷污人们美好的幻想啊!!”
对志村新八的咆哮,坂田银时不以为意:“灵魂这种东西啊,本来就没多少高尚嘛,不是我说,有些人的灵魂,早就比[哔——]还要恶臭、低下很多啊,比如一些上位者,比如一些罪犯,比如一些阴险小人。要我说,人类灵魂的种类就和这些[哔——]一样,有的臭、有的不臭、有的稀、有的……”
“够了!不要再说那些东西了,真的会让人以后难以直视灵魂这种东西的!”志村新八是真的心塞,咆哮完后,看了眼还在地上打滚的神乐,脸色不快道,“非要说灵魂低下的,像你这种因为想贪小便宜而带着自家孩子去快倒闭的自助餐店大吃大喝结果拉肚子的adao才是最低下的吧。”
没有哪一场拉肚子的极刑是没有原因的,比如某作者犯猪瘾和同事去大吃特吃吃撑了拉的肚子,比如某卷毛因钱都拿去打小钢珠输光后带着自家小孩去不干不净的倒闭店胡吃海喝而拉的肚子。
“没办法啊,家里有个能一顿吃十斤的小孩生活也是很艰难的好不好。阿银我每天都在努力、努力、呼——努力嗯——啊……舒服了。”
“你只是在努力拉屎好不好!”志村新八没忍住重重地拍了下门。
“啊,你说出来了,阿八,你刚刚是不是说出了一个不好听的词?说了吧?你一定说了吧、你把那个词说出来了,你让读者生理不适了呢。”
志村新八:“……”
这小人得志的感觉怎么那么让人生气呢。
说话间,厕所传来哗啦啦冲马桶的声音,几乎是坂田银时开门的瞬间,瘫倒在地上的神乐就一把揪过出来的坂田银时丢到一边,冲进厕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