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说着,那人情难自禁的哽咽了。
容琛问道,“既然被当地官兵暴力镇压下去了,你是如何得知的?”
那人道,“回皇上,有人逃出那魔窟,被追杀至此,微臣有幸救下,他含着血泪告诉臣的。不过,这是几月之前的事了,而后,臣暗暗走访调查,竟发现这些被抓走的妇女,都被强行送入yin窟当了青楼之女,甚至,他们还有一种邪恶至极的秘法,用以至亲之人的血,浇灌处子,再辅之某种秘药,可以造就某种让人享受极乐的女子,借此拍出高价,进而敛财,比如江城近日闻名的赏花大会。请皇上饶了臣的隐而不报,实在是那人手能伸的如此之长,微臣怕打草惊蛇啊!”
尚书面上不显,陈婉茹却脸色苍白,额角冷汗岑岑,手也抖个不停。
正精神紧绷着,容琛一个酒盏狠狠的摔到了下面,陈婉茹“蹭”地一下站了起来。
太后皱着眉,“尚书夫人可是有什么事也要禀报?”
小腿处被尚书狠狠一掐,痛感让她回过了神来,“未,未曾。”
回太后忘记用了,因为心惊胆战,没等太后让她坐下,便立刻坐了下来。
太后心里甚是不喜,然现今最重要的事是妇女失踪之事,太后也就按下不提了。
却没想到,陈婉茹刚坐下,跪在地上说的眼眶通红的那人就冷笑着道,“她当然无事禀报,皇上,太后娘娘,实在是这些事情的主谋就是尚书府啊!”
此言一出,宛如一颗巨大的石头砸进水面,人群一下子炸开了锅。
尚书和陈婉茹急忙站起身,跟着那人跪在了一起,“皇上,臣冤枉啊!臣绝对没有做过这等丧心病狂之事。”
就像那人所说,怕打草惊蛇,结果,所做事情被调查的清清楚楚,尚书还毫无察觉。
尚书被打的一个措手不及,连辩驳的语言都是如此苍白无力。
容琛狠狠地拍下桌子,沉声道,“除了大理寺卿,尚书,尚书夫人,以及太仆寺卿,其余人都退下。”
众人先是沉默,后面便都一一行了礼,退了出去。
苏倾城先于太后起身,趁众人都忙着出去之时,飞快地往容琛手心里塞了一个东西,在容琛看过来,便扶着太后,转身走了。
气氛如此紧张,容琛捏着手里的东西,心却有些痒痒的。
容琛抬头看过左右前后,确定并不会被发现之后,便悄咪咪地松开手掌心——是一个绣着戏水鸳鸯的大红色荷包。
容琛嘴角不太明显地抽了抽。
这鸳鸯绣的很是扭曲,荷包也有些不成型,感觉有些像钱兜。
更加使人惊异的是,那女人居然会绣荷包给他?!
心里虽然嫌弃的不行,但是,手上捏着这个荷包,容琛还是往自己怀里藏好了。
随后便冷漠了脸色,开始询问早已知道的事情经过。
这边苏倾城扶着太后出去之后,便向太后告了辞,初一乖乖等在马车旁,谭安早就不见了踪影,想必是急着回去询问秦雨柔她爹娘到底做了什么。
上了马车,初一为苏倾城斟了一杯茶,“醒酒茶。”
他闻着她身上有酒味,虽不浓,但不常喝酒之人,早晨起来,头可能会疼。
苏倾城接过茶杯递到唇边,闻着袅袅青烟裹挟着的某种味道,笑靥如花,“初一真贴心。”
说完,便慢慢吹散着热气,一口一口喝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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