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后不许看别人!”
冥彻拉过被子给她盖上,仍然抱着她不松手。
“不看不看,看了针,会长针眼,我看你。”
云翘嘴甜,冥彻很受用。
他又问:“哪儿壮?”
“嘴壮,喂不饱。”
被男人轻掐腰间,云翘嘻嘻哈哈地推他,“冥彻,我困。”
“睡吧。”
他不打算闹她了,否则待会难受的是自己。
“厮混”了几晚,云翘已经确定成事了,正要寻机会溜走,“借口”就送上门来。
祝青梅潸然欲泣的模样,云翘受不了地摆摆手,“有事说事,我不是男人,不吃这套。”
“这里不是说话的地方,能……”
祝青梅的意思,云翘懂,但是摄政王府的人不让她单独出去,得连翘跟着。
连翘又道:“也不能同祝小姐单独说话。”
“谁规定的?”云翘瞪大眼睛。
相对于她的受惊,祝青梅已经难受到忘了哭,眼里和心里同样受伤。
“我才是年哥儿的娘!”
她突然叫起来,云翘懵了一下。
连翘面无表情地回:“朱小姐试试,走出王府,再喊一遍。”
祝青梅退后两步,又惊又怒,一个丫鬟也敢对她如此?可最让她受伤的,是这一切都是冥彻授意的。
“我知道,他还在怪我,可是,可我毕竟是年哥儿的娘啊!”
祝青梅泪如雨下,云翘看看这个看看那个,事不关己,但又好像有那么点儿关系。
“你不是我娘!”
年哥儿突然跑来,小手紧紧握住云翘的手,扬起小脸问:“娘,我们不要理这个女人好不好?”
云翘看到了他眼里的请求,不忍心拒绝,抱着他说好。
祝青梅的哭声越来越远,云翘已经抱着年哥儿去到池塘边。
“娘要钓鱼嘛。”
年哥儿尽量表现出不被那个女人影响的模样,可云翘还是无情地拆穿他:“孩子,那是你娘,你这样,她会很难受的,你也不好受对吧?”
年哥儿抿着唇不出声,眼底有着复杂和恨意。
“唉,都怪你爹。”
云翘叹了一口气,年哥儿大声反驳:“不是爹的错,是娘,是她不要我们的!”
“你这小家伙,行了咱们不说这个,晚上想吃什么?娘给你做。”
云翘不知道该庆祝自己喜当娘还是应该制止自己多管闲事。
当晚她就为自己的无脑付出了巨大的代价。
“是不是本王太宠你了,以至于你觉得后院的事都该你管?”
冥彻被她气得不行,狠狠地将她摁在桌子上“责罚”了一番。
云翘也气红了眼,事后问他要银票,“王爷爽完了记得付钱。”
冥彻果真给她一叠银票,然后又恶狠狠地捏着她的下巴说:“这是一夜的!”
云翘欲哭无泪,她也不知道该夸自己还是该骂自己,这么不经“逗”,三两下就被他挑起兴致……
这一夜又癫狂又难捱,还被迫许下无数诺言,比如不再过问年哥儿的事,不再和祝青梅说三道四,不许对别的男人“摇尾乞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