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着双手在脸上轻柔的打圈式揉搓着,片刻后用清水洗去泡沫。
罗平摸着清爽的脸颊发愣,用完蚕丝皂后,他感觉自己的脸一下没了油腻感,整个人都清爽了不少,觉得自己的脸从来没有这么干净过。
“小少爷,你感觉怎么样?”李妈妈一脸担心的问着。
罗平这才回神,“没事,没事,我就是没想到这东西这么好用。”
李妈妈听到罗平说没事才放下心来,不过她心中也跟着好奇起来这蚕丝皂到底是个什么东西,怎么小少爷才刚用完就对它赞不绝口。
做完乳液后,应有初由于没有找到合适的装乳液的瓶子,便找了一个装女子胭脂的小瓷罐来盛乳液。
乳液流动性很强,罗平一打开,乳液随着他倾斜的角度流出许多出来,他想再装回瓷罐里,但又觉得这乳液已经淌在他手上了,再倒回去可能不干净。
于是,他转头看向李妈妈,他记得应有初说过这乳液只是起到一个保湿的作用,只是让他洁面后的皮肤不拔干,其适用于任何肤质,还叮嘱他一次性不要摸太多在脸上,不然面疮容易加重。
“李妈妈也来一点?”罗平摊开手掌,又说:“放心,应弟说都可以用。”
李妈妈好奇的凑上前观察着这乳白色的液体,它散发出淡淡的清香,想着是小少爷邀请她用的,就算是毒药也无妨,她果断伸出手分摊了一些乳液。
“啪啪啪……”
两人在房间里整齐划一的做着拍脸的动作,因为应有初说这样做可以促进皮肤的吸收。
“这什么乳液还挺好用哈。”李妈妈惊喜的说道,用过后她感觉脸上不紧绷了,整个脸摸起来润润的。
罗平点头赞同李妈妈说的话,心里再次夸赞着应有初,应弟还真是厉害,对他又佩服了几分,他是怎么想出来研究这些稀奇古怪的东西呢?
翌日,罗平从床上醒来,第一件事就是摸着自己的脸颊,发现和往常不太一样,他的脸不像之前那样,一睡醒就满面油光,这次脸上摸下来只有鼻子上有点油,其他的地方都是清清爽爽的。
罗平重复着昨天晚上同样的操作,弄完这些后他面带笑容的出门上学了,宅子外的马车早早的候在门口。
他提起长衫弯腰刚要踏进马车,猛地想起应有初昨天让他跑步上学的话,从他家到南宁书院有两刻钟的步行距离,若是跑步前进的话,需要一刻钟多。
罗平内心挣扎了几下,最后还是决定听应有初的话,慢跑至书院。
以跑步这样方式上学引来了路上不少行人的注目,罗平都无视掉别人的眼神,他因为长相让很多人议论,给他幼年留下不小的阴影,但现在他已经能对别人不怀好意的打量视若无睹。
用现代话来说,罗平正和自己和解。
罗平选择跑步上学,等他到了书院已经上课好一会儿了,不过没人会管他,就算他不来也行,他每天坚持来上学基本都是来给应有初答疑解惑的。
应有初坐在教室里,看到门口一个熟悉高大的身影,他顿笔。
唔,他的一对一科举辅导老师来了。
应家和柳家合开精品铺子,肥皂和蚕丝皂这类物品都要提前做好,再静置一个月左右让其充分的皂化反应后才能使用,所以这段时间,俞安、周红珠和应财都在加班加点的做肥皂。
由于应有初为了研制乳液做出来的蒸馏设备,他秉承着不浪费的原则,他提纯出各类花朵的纯露来,于是又有各类应季花朵味道的香皂出来。
而前两天他研究出来口红、唇膏和乳液,又增加了俞安他们的工作量。
忙碌而充实的生活,应财也不会觉得呆在府县没事干了。
将这些都准备好后已经快到五月份的尾巴了,再过几天就是应有初二十岁的生辰,他的生日在五月底,和原身的生日一模一样,这可能就是所谓的缘分吧。
大越朝用的是虚岁,虽说是二十岁的生辰,但他真实年龄也才十九岁,二十岁又是一个重要的年龄,称弱冠。
需行冠礼。
冠礼隆重而繁琐,只有世家贵族才会重视加冠礼,一般像他这样的平民百姓只是意思一下就行了,很多人甚至选择不过加冠礼。
俞安想要给应有初准备一个生辰礼物,于是拉着周红珠以找铺面的理由每天都出去给应有初挑选礼物。
铺面其实他们早就看好了,是他们第一次看院子的那个街道的一个小铺面,大概有四十多个平方米的面积,用来卖肥皂这些小东西绰绰有余了。
连着两天逛街挑选,俞安总算赶在应有初过生辰前买到心仪的礼物。
到了应有初生日这天,俞安早早的起床为他做了一碗长寿面,他将热气腾腾的长寿面放在饭桌上,转身进里屋叫应有初起床。
应有初此时已经起了,正在穿校服听到身后的动静扭头一看,是俞安,随后边穿衣服边和俞安说话:“安安,你怎么这么早就起了?等下再多睡会儿吧。”
昨天晚上两个胡闹到半夜,应有初这会儿心疼俞安,想让他再睡会儿。
俞安没有回答他,只是款款走上前拿过应有初外衣,替他穿好后,才含情脉脉的看着他说道:“生辰快乐,相公。”
应有初听到后抿嘴一笑,一手环住着俞安的腰肢,将人拢进怀里,“光嘴上说不行,你还得有行动。”
手掌按在俞安后腰的位置,他知道衣服下面那里有两个可爱的腰窝,俞安隔着衣服都感觉到应有初掌心炙热的温度,激得他身子一抖,软软地靠在应有初怀里,耳尖不知不觉的开始泛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