归山豹冷笑道:“快去吧,去看看还有没有救!”
牛大听了,连忙加快脚步,到桤木林一看,果见二黄鳝和地包天倒在路边。连忙用手探了探二人鼻息,早已没了呼吸,连忙上山报信去了。
鱼笑春潜回天元,马上去见了孟中豹,逞上陈良玉的烂蟒袍,得意地说:“王爷,这是末将昨晚亲手杀了的喽里国舅陈良玉的蟒袍一部分。末将已成功嫁祸于谷王府谷长龙的儿子,喽里兵部侍郎上官青风的女婿谷蛟龙。这个开局已大大地超过了末将预期,看来,喽里不乱都难了!”
“太好了!”孟中豹夸赞着鱼笑春说:“将军果然能力超群,真是我天元之福也!走,我们去面见大王,商量下一步怎么走!”
“遵命!”
孟中吉听说鱼笑春来了,连忙宣见。
孟中豹和鱼笑春见了孟中吉,三呼毕,孟中豹就迫不及待地对孟中吉说:“启奏大王,鱼将军做了件让喽里动根基的大事,特来向大王报喜!”
孟中吉连忙问道:“哦?王弟,什么喜事,快说说!”
孟中豹对鱼笑春说:“还是鱼将军自己说吧!”
“大王,是这样。”鱼笑春把自己如何盯梢谷王府,又如何杀了陈良玉,并嫁祸谷蛟龙的事,半真半假地说了一遍,又解释说:“大王,据臣所知,喽里国师曾步鸣篡权野心已久,而谷王府则是曾步鸣篡位的经济保障之一。如果谷天雄治了谷蛟龙的罪,谷王府必将易主,这是曾步鸣所不能接受的。那他一定会提前篡位行动。只要曾步鸣一动,喽里自然而然就乱起来了!”
“哈哈哈,果然是好消息!”孟中吉一听,高兴得哈哈大笑了一阵说:“鱼爱卿,你估计曾步鸣多久动手?”
鱼笑春想了想说:“大王,谷蛟龙是喽里兵部侍郎上官青风之婿,而上官青风是曾步鸣死党,只要谷天雄治了谷蛟龙的罪,曾步鸣必反。臣认为这一天不会太久!”
“太好了!”孟中吉高兴地说:“只要喽里一乱,我们便乘乱取之,然后再图嗷里!”
“大王英明!”鱼笑春拍着孟中吉的马屁说:“大王,臣明天继续过河去借机行事,多给他们制造点矛盾,让曾步鸣加快篡位的脚步!”
“好!”孟中吉对鱼笑春许愿说:“只要爱卿能让喽里早日乱起来,寡人便乘势夺取喽里,再图嗷里。到时候,寡人一定重重封赏爱卿!”
“谢大王!”鱼笑春信心满满地说:“臣有绝对把握让喽里先乱起来!”
孟中吉看着鱼笑春说:“哦,爱卿说说看!”
鱼笑春想了想,说:“大王,臣前两天把尤如水的姿色告诉了归如友之子归山豹。而归山豹是个采花痴,只要他看上了的女人,他会千方百计地得手才罢。臣昨晚已经发现归山豹迷上了尤如水,臣也知道他的小命一定会断送在尤如水手里。只要归山豹一死,臣就有办法叫归如友带上他女婿一起去找尤如水报仇。如果尤如水再杀了归如友翁婿,那么,归如友的亲家牛伟就绝对坐不住。那时,臣再暗中见机行事,喽里不乱都难了!”
“好,寡人等着爱卿的好消息!”孟中吉迫不及待地问鱼笑春道:“鱼爱卿,你多久过去?要不要人手?”
“大王,臣是喽里追捕对象,人多了打眼。还是我一个人方便进退!”鱼笑春见孟中吉心慌,笑了笑说:“臣算着尤如水三人的行程。臣有种直觉,这两天也许就是归山豹死期。臣后天就过去,如果归山豹真死了,好戏也就开场了!”
“那就好!”孟中吉呵呵着说:“寡人等着爱卿的好消息!”
傍晚时分,上官青风溜到了曾步鸣的国师府,把女婿的话对曾步鸣说了一遍。
“太好了!真希望那女子能把谷天雄的得力干将全都弄死弄残!”曾步鸣幸灾乐祸了一阵,又骂鱼笑春道:“真没想到鱼笑春那东西是个见钱眼开的家伙。看来,老夫叫他到谷王府是大错特错了!”
上官青风恨恨地说:“都怪谷里康那老东西根本没把你国师放眼里!”
“算了,人都死了,埋怨也不起作用了!”曾步鸣大度地捋着胡须说:“我们现在只要抓住那小女子什么问题都解决了!”
“恐怕有难度!”上官青风想了想说:“我听谷蛟龙说,那女子虽小,本事却不小,关键是能药物隐身。如果她不隐身,陈良玉就不会被废了武功的!”
“无所谓,她既然是药物隐身,就有抓住她的机会!”曾步鸣想了一阵说:“你想过没有,她的总有用完的时候,那时再抓她还不轻而易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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