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曲之意笑着说。李望舒虽然是才自己创业不久,但他开的那个工作室接的客人都不是一般人,收费也比一般的工作室要高出两倍不止。那像姜洲这个事,情况复杂,时间线拉得远,所以收费肯定也是不便宜的。当然,姜洲本来也不是一个抠门的人,尤其是在花钱上,越贵的东西他越喜欢。这件事除了李望舒他自己在经手外,吴榷也在帮忙打下手,就是这段时间他感觉这小子情绪有点不对劲,做事情没以前那么认真了,于是他当是唠嗑一样,道:“之意啊,你说现在的小孩是不是都比我们那个时候要浮躁啊。”曲之意胳膊拄着下巴,漫不经心道:“啊?还好吧,怎么了?”“没怎么,就是小榷嘛,我感觉他最近蔫蔫的,没什么精神的样子,交给他做的事情还总是这忘那忘的,我寻思我也没给他安排多少活啊。”闻言,曲之意一愣。“不过我看他那样子吧,也不像是工作太多疲惫了的感觉,更像是失恋了,”李望舒继续在电话那边说自己的猜想:“但这也很奇怪啊,他除了喜欢你以外,也没别的喜欢的人了,更别说对象了,怎么会失恋呢。”“额,这个”曲之意干笑两声。道:“你别瞎猜了,说不定人家就是单纯的遇到了什么事,心情不好。”因为什么原因,李望舒不知道,他是知道的。但知道归一回事,能不能说又是另一回事了,他打着哈哈,巧妙地把话题带过了,而李望舒呢,本来就是没事随便跟他唠唠,唠完没什么说头,就也不说了。到了二十八号这天,本来下午是没有病人挂号,可以正常按时下班的,但三点的时候科室突然安排了一场研学,有聂飞宇和其他几个比较年长的主任一起旁听,科室里所有的人都必要参加,就连陈也都要。而原本研学一次最长时间也就两个小时,这次他们搞到了六点半才结束。丁宴澄老早就发消息给他,说在医院门口等着了,研学一结束,他就给丁宴澄打电话:“喂阿澄,我这边结束了,不好意思啊,下午的时候临时安排了事情。”“没事,不打紧的,你直接出来坐我的车吧,我助理开车送我们过去。”丁宴澄平时公司的事情也忙,尤其宋满在家休息以后,很多事情需要由他来签字确认,所以哪怕是在门口等的这段时间,他也带着电脑在身边,时刻在回消息。曲之意说了句好,先回休息室换了衣服,拿上东西,检查好里面的东西没有异样,才放心下班。出了医院正大门,助理小张摇下车窗,笑着跟他招手:“曲医生!这边!”曲之意提着盒子小跑过去,丁宴澄一打开后座门,就看见曲之意双手捧着一个精致的盒子递给他:“生日快乐。”丁宴澄一愣,连忙接过盒子,又让他赶快上车,外面热。后座有放水的小冰箱,丁宴澄从里面拿出一瓶水,打开递给曲之意。曲之意接过来,笑道:“谢谢,正好一下午没喝水。”小张透过后视镜看了眼后面,见曲之意已经坐好,便点燃车往目的地开去。曲之意带来的盒子被丁宴澄放在手边,黑色的,上面还贴心地绑了个蝴蝶结,有点可爱,也有点意外。“你怎么知道今天是我生日?”丁宴澄问。曲之意喝完水拧上瓶盖:“你是觉得我很笨吗,你在我这里挂号,出生年月日什么的都记录得清清楚楚,鼠标一点就调出来了。”“”丁宴澄语塞,随即笑出来:“我倒是忘了这茬。”吃饭的地方定在市中心的一个酒店,是个开了几十年的老牌子了,属于会员预约制,通常是预定已经排到一年以后了。
车子开进酒店地下停车场,一个服务员引导小张停车,另一个服务员带着曲之意跟丁宴澄坐电梯上楼。打开包厢门,服务员站定到一旁:“丁总,请进。”包厢里,二十人座的大圆桌基本都坐满了,只剩了几个空位,曲之意跟在丁宴澄身后,视线环视一周,有三个人他认识。一个是那天晚上才在夜市见过的任幼怡,另外两个是丁宴绮和宋满。除了这三个人,他还发现有几个人,跟丁宴澄都或多或少有几分相像。曲之意脚步一顿,眼睛不由自主看向丁宴澄。我敲啊,这些不会都是他家里的人吧?曲之意有些打退堂鼓,而包厢里的人见到曲之意也多多少少有些惊讶,尤其是认识丁宴绮还有宋满。早先丁宴澄就跟他们打过一次招呼了,说今天晚上会带一个人过来吃饭,但具体是谁,他没说。过生日,一家人庆祝吃饭,他说他要带个人过来,大家都不约而同往一个地方想了——他要带对象见家长。其实这么想方向也是对的,就是角色猜错了。惊讶归惊讶,该有的礼数不能乱,更何况坐在这里的,也不是没见过世面的人。任幼怡率先站起来跟他们打招呼:“阿澄哥,你们来啦。”嗯,这个包厢里只有任幼怡从头到尾都镇定自若,因为她早就知道了。丁宴澄点点头,牵着曲之意的手,入座。我靠在众人惊讶的目光下,丁宴澄大大方方介绍道:“这是我朋友,曲之意。”有他的开口,丁宴绮又离他们近,立马笑着跟曲之意打招呼。“我说怎么等半天都不来,原来是去接曲医生了。”曲之意一笑,心里紧张,但明面上还是稳妥的:“不好意思,今天医院忙,临时加了会儿班,耽误大家时间了。”“这有什么呀,医院工作忙,我知道的。”丁宴绮是他们家里排得比较靠前的姐姐了,见大家都还愣着,主动活跃起氛围:“都别愣着了,刚才不还说人来迟了要罚酒。”闻言,其他人连忙说“对对对”。“我先来我先来!”任幼怡年纪小,性格有古灵精怪的,先倒满了两杯,一杯推到丁宴澄面前,一杯推到曲之意面前:“你们两个最后来,得先喝一杯哈!”过生日请吃饭,结果寿星迟到了,迟到的原因是为了接他,这没道理推脱。他笑着说了句:“应该的。”“他不用喝。”丁宴澄拦下来了,把曲之意那杯酒推回到自己面前。任幼怡“嘿”了一声:“那你喝两个。”话音刚落,丁宴澄已经爽快地把两杯倒到一起,仰头一饮而尽了。“我靠,”任幼怡朝他竖起大拇指,语气夸张地对包厢里其他人说:“看来今天阿澄哥是打算喝双份的了,那我这边结束,剩下的就看你